不能长时间地拿画笔便是其中一个。

    可奇怪的是,肖家当时并没有对人说过肖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肖郢自己也是对外决口不提,甚至很少有人知道他手腕受伤的事情。

    所以这也成了毕博文长时间疑惑的问题。

    但很明显,哪怕十几年过去了,肖郢不想说的事情还是不会说。

    听着毕博文叽叽喳喳的询问声,他的黑眸微沉,看了看正在被处理的红肿手腕后,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淡淡道:“你吵死了。”

    “……”

    转眼间,窗外清明的天色很快便灰暗了下来,而热闹了一下午的宴会,此时也慢慢地接近了尾声。

    肖郢大少爷一言九鼎,说要将冯姵和乔烟关到宴会结束就关到宴会结束,所以直到宴上的最后一个宾客都走了,肖郢这才让人打开了紧闭的杂物间大门,将里头的两个人放出来。

    而待在又黑又脏的房间里这么久,冯姵和乔烟这两个女孩子早就哭累了,也怕够了。

    最后出门的时候,两人身上华美的礼服和精致的妆容不但都光彩不再,就连裙子下的两条腿都在抖。

    但死死地撑着自己的气势,冯姵没让人搀扶,而是倔强地自己离开,至于乔烟,她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白得看不见血色,只将本来打算亲手送给肖郢的礼物给了肖家管家后,她便和乔伊烛一起上了回家的车。

    路上,她一直都虚弱地靠在车座上闭着眼睛休息,没有说话。

    而乔烟用这幅样子回了家后,自然很快便引起了乔父乔母的关心。

    乔母心疼地看见亲生女儿霜打一般的脸色,对乔伊烛质问道:“小烟怎么好好地去参加宴会却变成了这样?小烛,在离开之前我们不是已经告诉了你要好好照顾妹妹吗?你怎么没有做到!”

    这是兴师问罪。

    乔伊烛就乔烟被关进杂物间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会有这件事情的发生,所以面色并没有起多大的波澜,但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刚想回答的时候,一旁,精神萎靡的乔烟却忽然挂起了微笑,亲昵地拉着乔父乔母的手,撒娇道:“爸爸妈妈,我没事,我只是今天参加宴会有点累了,和姐姐照没照顾我没关系的。”

    “是吗?”乔母微微顿了顿,脸上原本对乔伊烛的不满意也因为乔烟的话稍稍减缓了几分,但还是拧着眉不放心道:“你千万别说谎骗我们,你小脸白成这样是累的?如果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姐姐没帮你让你受欺负了,你可一定不能因为善良帮着隐瞒,要全部告诉我们!”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没出事,姐姐也对我挺照顾的,你们就放心吧,可是我现在有点饿了,爸爸妈妈你们这么疼我,能不能弄点吃的给我啊?”

    “当然可以!”

    宝贝女儿肚子饿,做父母的哪有不满足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