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出训练室,肖澄就听到前方传来了好大的动静,听起来还有那么一丝丝的耳熟,好像不久前才听过。

    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少年站在路边讨论。

    “傅叔,疯狗怎么又冲着狗不理过去了?”

    “不然怎么叫疯狗呢。”

    “他们是打算把休息室的大门拆了吗?”

    “别看了羽山,回去训练吧。”

    “厕所也在那边啊,我想尿尿……”

    “我有农大山泉的瓶子,要么?”

    “你看不起谁呢?!”

    正好走的这里的肖澄:“……”

    原来是苏鹤延和杭其锋又打起来了啊,这两人怎么不消停呢?

    走廊里狂风和鞭影交织,墙皮与纸屑齐飞,看起来怪危险的,但看周围人那种平静到拍视频都懒得的反应,显然这场面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日常了。

    “他们俩见面要么互不搭理,要么就是这样。”粒粒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肖澄顺着声音看过去,今天的粒粒穿了一身利落的裤装,头发有些汗湿,看起来是很认真在训练的样子。

    “吃吗?”粒粒塞给肖澄一块巧克力。

    “谢谢。”肖澄伸手接过,顺便问,“他们这么打没事?”

    粒粒耸耸肩:“死不了,GE的医疗水平是全球顶尖的。”

    这时,杭其锋突然回过头,狠狠地瞪了手拿巧克力的肖澄一眼,就像两人之间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

    肖澄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惹他了?”

    “大概是喘气的时候碍着他呼吸新鲜空气吧。”粒粒随口说,“从第一次见面起,他从来不拿正眼看我,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