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

    赵构苦笑一声,他想要弄清楚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何要行刺自己,故而他没有真的下杀手,只得带上他飞速的逃离此地。那些人遵从命令,哪怕他是教主,也不管不顾了,一定要将赵构杀死。

    因此,他么没有丝毫的手软,要是他真的死了,那也是死的光荣,总比现在被人挟持要好;要是没有死,那就是上天安排的,一切都听天由命了。众人快速追了上来,赵构只得全速前进,要是论速度无人能出其右,只可惜他怀中还有一人。

    原本是王牌的,现在变成了累赘。并且,这个累赘还不能真的丢下了。若是给予此人的时间,又未弄清楚这人的来意,那么日后必定会有麻烦。现在都追杀至辽阳府,要是回到大宋那更是家常便饭了。

    众人再次追上了赵构,又将他团团围住,赵构哭笑不得地叹息一声:“原本以为你是王牌,现在才知道你根本就是累赘,早知道还不如丢下你独自离开得好!唉,真是流年不利!”

    “哼哼!”那人冷笑连连,怨恨道:“既然你觉得我是累赘,最好是在此将我杀了,不然的话这份耻辱我必定要找你算账。”

    “等你从我手中逃走再说这样的话,现在请你闭嘴!”赵构厉声喝道,眉头紧锁冷冷的扫视着众人,“既然不依不饶,那就休怪我下手无情了!”

    那人见赵构脸色阴沉,身上弥漫着一股无形的杀气,而他也感受到赵构的寒意,与之前相比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冷酷无情。并且,他距离赵构最近,感受得最深,就连他的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莫非他之前都没有出真本事?”那人吃惊地看着赵构,又回想起之前与赵构厮杀的场景。若非逼不得已,他还真的没有看见过赵构出杀招。虽说招式刚猛无比,也不过是内伤,最多休养一段时日就好,不会立即丧命。

    此时此刻,赵构身上的杀气是真的,那种气势根本就无法想象的。即便是自己的父亲,武功盖世,依然无法与赵构相提并论。现在他才发现赵构的武功深不可测,根本就不是自己等人能杀得了。如果再多出一倍的人,兴许还可以下;现在只有十几人,根本就不是赵构的对手。

    他想要开口劝阻众人杀过来,可惜已经晚了,赵构直接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有口难言。只能睁大着眼睛看着,身子动弹不得。

    这一次赵构没有留情,而且卯足了力量全力将他们杀了。若不是他昔日杀戮太多,恐遭天怒人怨,也不至于有些时候都会留情。现在被他们苦苦相逼,退无可退之际,赵构决定不再隐藏真实实力。

    火力全开的赵构无可匹敌,纵横天下难逢敌手,他的武功已经达到了超凡入圣之境。赵构领悟佛道两家内功,刚柔并济,而他每一次出手必有一人死去,每一招都是致命之招,下手不再留情。

    片刻功夫,赵构便已经屠杀了五六人,形势完全一面倒,没有任何翻转的可能。赵构每一招每一式都倾尽全力不说,最重要的是他的武功与江湖中人有些不同,不仅仅是招式,还有雄厚的内力。

    内力用在杀人不是在外面,而是在身体内部。赵构的内力刚猛无比,犹如磐石一样千斤重;被他一掌打到之人,无一例外全部吐血而亡。那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构大开杀戒,而他只能看着却什么都不做不了。

    此时的赵构犹如恶魔一样,在他们眼里就像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又难以匹敌,只有被杀的份。形势陡然间急转而下,原本他们占据上风,现在完全被赵构压着打。

    赵构冷漠的目光扫视众人,看得他们心里发寒,胆颤心惊,冷冷地说道:“别以为你们这些人我就放在眼里,要不是有所顾忌,岂能让你们如此猖狂。现在知道了,到底谁杀谁!”

    纵然赵构无可匹敌,那些人怡然不惧的杀了过来,赵构再一次提起屠刀,手起刀落,毫不留情。那人的眼里泛起了泪花,他心里着急不已,却又无可奈何,看着兄弟们死去,他的心很痛,很痛。

    “赵构你等着,只要我活着一天,一定要找你算这笔账!”那人仇恨地看着赵构,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将他抽筋扒皮。

    赵构一番杀戮,身上满是鲜血;内力也耗得七七八八,气喘吁吁。若是寻常之人,怕是赵构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解决。只不过眼前的这些刺客各个武艺高强,又懂得西域武功,这让赵构杀起来颇费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