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嘉摆摆手,让他走了。

    见刘青宇离开,张魏晋啧啧两声,道:“我说岑大少差不多得了啊,还顾哥?您老人家比他大多少自己心里没点数?”

    岑嘉心想,他的确比顾风和大,但是不顾哥大?还真不一定。

    张魏晋见他神色隐秘,也不说话,突然正了正脸色,道:“岑嘉,你真要和他结婚?”

    岑嘉挑了挑眉,继而转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慢悠悠地说了句:“不然呢?”

    张魏晋顿了顿,欲言又止,道:“岑嘉,岑泰鸿那边……”

    岑嘉又转了几圈戒指,道:“我早就跟他说过了,我还跟他说,我一定会和顾哥结婚。”

    张魏晋惊的差点跳起来:“你……”

    他平静了下剧烈跳动的心脏,紧张地看向岑嘉,道:“你没事吧?”

    那糟老头子不会又打岑嘉了吧?

    岑嘉把左手伸出来,亮出手背,戒指上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光。他一边盯着那些在灯光下跳跃的光点,一边说:“老头子抽了我一鞭子。”

    张魏晋紧张道:“你没事吧?留疤了?”

    那老头子年轻时受过特殊训练,特别能打,那一下绝对轻不了。

    岑嘉摸了摸前胸,那儿差点留下特别长的一条疤,他请了名医才能恢复的一如当初。

    他眼神里泛着冷意,说:“要不是怕顾哥看见不喜欢,我一定留着这条疤,一直到岑泰鸿死,我得牢牢地记住他和那个贱人。”

    张魏晋知道岑嘉经历,心里也极其厌恶岑泰鸿,但是又有些不敢相信,道:“这就完了?”

    岑泰鸿刚愎自用又骄傲自大,控制欲还特别强,能就这么放过岑嘉?

    岑嘉冷笑一声,道:“他还想抽第二次,被我抓住了。我跟他说,这一鞭子,就当是感谢他让我活这么大,没斩草除根,让我死干净,下一鞭子,我就要疏薇的命,再一鞭子,我死也要拖着整个岑家下地狱。”

    岑泰鸿最近多次决策出错,董事会已经有意撤销他的职务,偌大的岑家终将由更有能力的人继承,而不是一个蠢货。

    正因如此,岑泰鸿才又恨又忌惮岑嘉,听见岑嘉这么说更是恨极,大骂出口,却没敢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