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上的黑线已经逐渐淡化,如果我再晚几年来的话,这些黑线也许就会不见了,我与爷爷的回忆也会跟着消失不见吗?

    「喝酒,你身高多少?」

    「大概一百七十八左右吧?」

    「没想到你意外的挺高的。」

    「不然你以为我多少?」

    「一百七十三左右?」

    「哈哈,那身高也跟我差太多。」

    「你猜我多少?」

    「一百六十?」

    「喝酒,你果然是神吧?」

    「哈哈哈,那是什麽啊。」

    与和玖聊天後,我想念爷爷的感觉渐渐开始释怀,那种想在这里崩溃大哭的感觉也b较冷静了,这都是和玖的功劳。

    幸好,是和玖陪我来的。

    在三合院里,还有另一个与爷爷一起在这里的证据,那就是厚厚的涂鸦本。

    爷爷曾经把笔记本做成厚厚的书本给我,里面是空白的,可以让我尽情的画画,也可以当成日记本写作,但我的做法完全与爷爷所想的不同。

    我小时候常常会把画好的涂鸦纸,把他从书本里整齐的撕下来,一张画好的涂鸦纸就这麽离开了书本,然後再把它想尽一切办法贴在墙面上,不管什麽时候都能看到我画的作品。

    看起来陈旧快坍塌的木桌上,积着厚厚灰尘的书本,摊开来却是空白的,有很多页都被撕下来了,而那些撕下来的画作全贴在我眼前的白sE墙面上。

    数来也有数十张,虽然不多,却是我宝贵的回忆。上面的涂鸦全是爷爷,还有三合院与田地的画作。以前我最喜欢的人事物就是爷爷跟这里,所以才会全部都画在上面,现在想想我以前真的很Ai画画。

    m0向那积满灰尘的书本封面,那牛皮纸做成的书本,那种粗粗的触感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让我不自觉又开始鼻酸。

    「喝酒,你有画画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