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知…”阮子初摇着扇子,喝着茶水,悠哉悠哉的在树下乘凉,看着远处烈日下耕作的汉子,情不自禁的发出感慨。

    估摸着地耕的差不多了,他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拍拍热的微红的脸蛋儿,朝着远处唤道:“赵大哥,来休息休息吧,现在太阳这么毒,别中暑了。”

    那耕地的汉子听见后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抓紧把最后一点土地给收个尾,随着板石的土地被锄开,松软的土层显露出来。

    汉子直起身来,热辣的阳光照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许是因为日头过于猛烈,再加上耕地劳作比较辛苦,他把上衣脱下系在腰间。晶莹的汗珠顺着古铜色的肌肤滚落,再经过阳光的折射,分外诱人。

    阮子初咽了咽口水,许是顾忌太阳,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等着汉子过来以后才亲热的凑上去,殷勤的给人家擦汗。

    “赵大哥,辛苦你了,你看你这一头汗,快低下头来,我给你擦擦……”说这便掏出贴身的手帕,一手揽住男人的脖颈,贴近他的身体,细细的给你擦拭着汗珠,只是手略微有些不安分,往下滑,在那壮硕紧实的胸肌上不停的摩擦。

    那汉子有些害羞,还好皮肤黝黑,看不出来脸红,他退也不是,毕竟阮子初前两天才把腰扭了,还需要注意休息,自己粗手粗脚,指不定把人弄伤了。

    “小初,你这的地我都耕完了,估摸明天就可以播种完。”赵夔略微后退,拉开距离,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俺先回去了,明天再来帮你播种。”说罢就要离开,谁料那肩膀上却搭上了一双修长的玉手。

    “赵大哥,你怎么能走呢?”阮子初瞪了一眼赵夔,颇有一番埋怨之意,“你辛辛苦苦帮我耕地,如今天色已晚想必你定也饿了,我这里虽然谈不上山珍海味,但是杂粮蔬菜还是管饱的,你就吃了饭再走也不迟,实在是天晚了,就留在我这里歇息了吧,反正我也是男子,没有男女之防。”

    赵夔被阮子初幽怨的眼神看的心痒痒,看着美人娇弱的身子,想到夜里山上的豺狼虎豹,也点了点头,留宿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两人收拾农具打道回府,一栋小木屋在山林中隐隐错错,炊烟袅袅,颇有一番野趣。

    “赵大哥,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帮助我耕地播种,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阮子初举着酒杯两眼含春,不待赵夔做出反应,就一饮而尽。

    “哈哈哈,我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毕竟我从不知你一人居住在此,我也是恰巧打猎经过此处,顺手就帮了个忙。”赵夔连忙也续上一杯酒,囫囵吞下,眼睛倒是没有离开过阮子初的脸。

    几番推杯换盏以后,两人都有些醉了。

    灯下看美人,朦朦胧胧,喝了酒的脸蛋儿微微泛红,眼神迷离,神情恍惚,表情分外耐人寻味。

    “小初,小初,你醉了吗?”赵夔把手放在阮子初的面前晃了晃,试探他是否喝醉了。

    “嗯……”阮子初已经彻底有些迷糊了,发出暧昧不清的声音。那声娇喘让人心尖发颤,赵夔下体一热,有些情动,但是很快就克制住了自己,自己个小初都是男人,自己怎么能想这么多的。

    “小初,你喝醉了,我现在扶你去休息。”赵夔说完便起身扶着阮子初上了床,自己打算在在堂屋的凳子上将就一晚上。刚躺下没多久,屋内传来一阵巨响,吓的赵夔连忙起身,冲向屋内,害怕是阮子初滚下了床。

    赵夔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白那么翘的屁股,看着占据整个视线的白嫩屁股,赵夔有些躁动。他在村里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的男人,就跟在县城里买的白面馒头一个样,乡下的人的皮肤好像和乡下泛黄的馒头也是一样的,不像这个这么让人有食欲。

    原来是阮子初迷糊之中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裸的,扶着挂衣服的架子找水喝,却因腿脚发软,跪倒在地,连带着掀翻了挂衣服的架子,才发出那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