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选的老公,凑活过呗,还能离咋滴。

    睡了一觉,我就想开了,如此论起来,我和二十贯一样大度。

    开门,雷击。

    我的二郎,上身赤裸,手掌宽的布条系着荆条绑在背上,双手拿着搓衣板高高举过头顶。

    “这是?”

    这操作真是让我这个凡人眼前一黑,也亏他能一本正经的解释:“负荆请罪。”

    我暗道不妙,扳过他的肩一看,几条血痕交叉在背上,登时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心疼。

    绷着脸把荆条拿下来,又绷着脸给他上药,全程他都委屈的任我摆弄,想说什么又不好开口,只能生生憋回去。

    客厅里只有收拾医药箱的声音,他一米九二的大个子坐在那儿,莫名有些可怜,我简直恨铁不成钢,啪的一下拍在他手背上:

    “谁让你胡乱处罚自己了?难道你受伤了,我就高兴了?”

    “我错了。”

    “下次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就算你全身都血呼拉擦bushi,我也不会心软!”

    他却无赖似的搂住我的腰,把我抱在腿上:“夫人就嘴上说说,背地里又要心疼的哭鼻子。”

    我被他说得鼻酸,这个男人,一会儿会得不得了,一会儿又笨得能把人气死。

    “是我疏忽。”他蹭蹭我的脖子,深深吸气,“一晚上没抱着你,才觉得长夜寂寞。”

    我别扭的回抱住他,小声嘀咕:“还不是你自找的。”

    自己绿自己,亏他想的出来。

    昨晚才闹了不愉快,今天就又黏黏糊糊的分不开,恋爱的感觉可真是酸酸甜甜。

    我推推他:“今天还要去看医生。”

    他更搂紧几分,黏糊的鼻音应了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