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逢春回到家正扫兴不已,跟朋友吐槽着今日的经历之魔幻,等挂掉电话接到工作室的通知,才发现自己被推上了热搜,而题目就是:逢春编剧骂大河社说的什么玩意儿。

    逢春:???

    结束了一切的大河社后台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整日的商演已经耗费了他们太多的精力,每个人都只想着匆匆吃个饭回去睡一觉,哪儿还有心情去看网络上有什么骂战新料?

    刚好老老少少一堆人,席镜川大手一挥总算是有了点儿大师叔的模样,包了一桌酒席,就当做是庆功宴,带着一大帮爷们去了岳凡楼。

    “我算是服了,之前师父总说师伯肚子里装着个曲艺库,我还不信,没想到您还真的是什么都会。”王金根星星眼般看着席镜川,“师伯,什么时候有空也教教我呗。”

    席镜川笑着敲了下他的脑袋,“我什么时候没教过你,你天天在我旁边也没见你学。”

    王金根嘻嘻哈哈的赔笑,给席镜川接着倒酒。

    一想起酒,席镜川不由自主的想起上一次喝醉时的事,一下子有点尴尬,上一次自己喝的酩酊大醉,醒来就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这次还喝,难保不会发生什么更恐怖的事情。

    他偷偷地瞥了一眼曲默言,没想到反而和对方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曲默言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抬起手喝了一盅,那眼神要是有形,估计能把他衣服给扒下来,极其下、流。

    席镜川默默的推开手边金根倒得酒,给自己倒了杯可乐,还是饮料好,酒什么的,他宣布从今以后都戒了,喝是别喝了,起码别在那小子面前喝。

    一桌人演出顺利,喝的也极其尽兴。不得不说,白经理将商演的时间安排的十分宽松,这一次的商演在西安共有三场,向南成都有两场、武汉有两场,一共七场便完美收官,有点像歌手巡演一般,但时间却不那么紧,给西安排了十日,跨省的更是多留了两天,足够他们每个省份都好好地逛一逛了。

    饭吃完,大河社陆陆续续的都回了酒店,一群老头子哪有精神逛街,纷纷嚷嚷着要回去补觉,一个不留神,整个饭店门口便只剩下了王金根一个人。他茫然的看看左右,没见到席镜川和曲默言,不由得有点懵。

    刚才还在这里呢?

    而隔壁街,席镜川早已不情愿的被曲默言拉着上了街。也许是曲默言真的没回过几次国,逛个街活像个老外第一次来是的,什么都新奇,碰到个肉夹馍要尝尝,碰到个凉皮也要闻闻,见到羊肉泡馍更是走不动道,直拉着席镜川四处钻钻出出,活像个哈士奇溜主人,主人看不住绳子被拖着走的架势。

    一连逛了四五条街,席镜川实在是撑不住了,连连摆手,扶着老腰坐在花坛边说什么也不动了。

    “你叫花子转世吧?怎么跟没见过吃的似的,不行不行,我逛不动了,你自己逛吧,我不走了。”席镜川坐在花坛旁,累的两肩耷拉着,哪里还有半分原来的大师兄模样。

    曲默言喝了一口冰水,大热天的非得挤在席镜川旁边,不住地调侃,“就你这体力,还搞商演?你这不行啊,角儿,回头有空我给你安排上,不锻炼怎么能行。”

    “有什么可锻炼的,咱们是嘴皮子的功夫,跟体力有什么关系?”席镜川不服气道。

    大河社上上下下大概有三十多人,如今算上未登台的徒弟也快五十了,要论身材模样有那么几个倒是能拎得出来,但大多数都是长相猥琐,平平凡凡的人物,毕竟靠嘴吃饭又不是靠脸,大肚子光秃头的也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