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大汗淋漓后,梅娘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江远洲抱着她走到窗边,屋外冷风习习,自山林里传来野兽的咆哮声。

    梅娘踉跄地扶着窗棂,雪臀后翘,双腿微微分开,江远洲站在她身后,一手揉着奶乳,另一只手摸着梅娘湿哒哒的阴阜,黏腻的鸡巴象征性地蹭了蹭穴口,然后猛地一送,径直插入到骚穴的最深处。

    “哈啊……”

    梅娘扶着窗媚叫起来,屁股抵着鸡巴,每一次耸动和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响都证明着男人究竟用着多大的力道在媚穴里挺进抽插,梅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爹爹的大鸡巴完全干透了,那咕叽咕叽的吃鸡巴的声音,让梅娘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淫穴究竟有多么喜欢爹爹的鸡巴,粗大的,滚烫的,将她空虚了多年的淫荡身子都填满了。

    是的,淫荡的身子。没有人能比梅娘自己更清楚她的身子有多淫荡,有多渴望粗大滚烫的鸡巴了,夫君未曾变心前,几乎日日都要与她缠绵交欢,恩爱的声音总是持续到半夜才会停下,梅娘刚开始也很是满足,夫君的鸡巴虽不及爹爹的粗长硕大,但也不算小,足以让她舒服甚至是略显吃不消,但慢慢的,梅娘发现她的身子变得更敏感和饥渴了,往日夫君两三次的操干就能让她满足,如今四五次却总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的精液,想要被更粗暴地蹂躏,梅娘时常会冒出这种想法。

    但这种想法实在是太淫荡,太下贱了。

    梅娘羞于在夫君面前启齿,只能藏在心里,只有夜深人静时,她会羞红着脸自渎,并渴望着肉棒的侵犯。

    当时难以启齿的渴望如今被爹爹的大鸡巴轻易满足,梅娘羞耻的同时,身子则是爽得欲仙欲死,还极为热情地回应着肉棒的奸淫,梅娘忍不住翘高了屁股,甚至张开了腿,被爹爹大手揉玩着的奶儿滋滋狂喷着乳水,另一只则随着身子的晃动而抛飞甩动个不停,艳红的奶头除了比被玩弄的那只稍小一点点,其他都没什么两样。

    画面变得更为色情了。

    梅娘潮喷,淫穴浪户处飞溅出大量淫液,混杂着男人刚射进去的子孙精,日光照射进来,江远洲捏着红通通的奶头将乳水射到窗外,粗黑的阳具顶开宫胞,整个泡在温热湿腻的淫洞里,从外面看去,只能看见黑硕的卵袋吊在外面,圆滚滚,沉甸甸的,积聚着翻涌浓精,只待某一刻尽数释放。

    江远洲犹如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抵着女儿的骚户只知道疯狂索取,那张脸上又是难耐又是狰狞又是愉悦,紧紧捏着红肿的小淫珠,听着娇人儿因尖锐快感而发出动人的尖叫呻吟声,江远洲只觉得说不出的快意,他扭过梅娘的下巴,舌头探进她的口腔肆意搜刮里面每一寸角落,下体的性器紧紧的嵌在她的臀间,不断地进出,撞击没入,龟头棱子飞快碾磨着内壁,挤压着装满了淫水精水的宫腔,让那股子酸涩的尿意不断的在全身各处散开。

    梅娘脸上泛起了诱人的红潮,身子一下一下被撞得前耸,有时奶乳都抛甩到了窗外。感触到幽幽的冷,梅娘瑟缩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地靠进男人的怀里,江远洲用力抓了下奶乳,直到乳肉通红,才松开去抓另一只。

    梅娘呼吸急促,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剥夺,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被鸡巴操动的凶猛,她听到了噗嗤噗嗤的穴水声,还听到了舌头在她唇齿间搜夺搅弄的声音,她的舌根被吸吮得有些发麻,梅娘迷离地睁开眼,看到男人满脸的欲望,他的眼睛很黑,眉目俊朗坚毅,因为常年风吹日晒,他的皮肤是看着很健硕性感的古铜色,下颌线流畅锋利,是天地雕刻的最完美的一笔。

    梅娘脸红红的,心脏砰砰直跳,她突然就明白了儿时那些女娘们为什么总喜欢追在爹爹身后了,因为他真的是一个很俊朗,很宽厚可靠的男人。

    江远洲松开梅娘的唇,深邃的眼眸看着她的脸,他喉结滚动,随着淫穴渐渐绞紧,他的喘息声也慢慢粗重起来,江远洲揉搓着梅娘湿红软烂的淫户,低吼道,“小淫妇好会吸,嗯……吸得爹爹的大鸡巴好爽,操死你!爹爹要操烂宝贝女儿的小淫逼!”

    梅娘尖叫,在那字字粗鲁蛮横的淫话中,爹爹,女儿更显得几分禁忌和羞辱,梅娘一下子便从对鸡巴的痴迷中醒过神来,铺天盖地的耻辱顿时压在她的心尖上。

    我怎么,我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竟然沉迷于爹爹带给我的快感中。

    梅娘娇躯泛冷,所识得的礼仪人伦走马观马一般从她的脑海里掠过,梅娘美眸含泪,一遍一遍无声地唾骂着自己的淫荡。

    只可惜心清醒了,身子还没醒,诚实的身体是最难清醒的,梅娘扶着窗棂想要挣扎,想躲开爹爹鸡巴的侵犯,但谁料她非但没有躲开,屁股反倒更淫乱地摇晃起来,被粗黑滚烫的硕大肉棍儿插得满屁股都是水。

    “爹爹……不要……”梅娘哀哀哭道,“我们这样有违人伦,哈……这样会……遭天谴的,爹爹……啊啊……别再错,错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