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南宫芸薇此刻还尽量保持平静,脸上还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只见她轻轻摇头,“祖母,孙女不知犯了什么错。”

    安可柔急忙从椅子上站起,神色之中带着一抹慌张,甚至假装给南宫芸薇使了个眼色,“薇儿,你这是干什么?顶撞老夫人,还是纯心想跟你父亲找茬?”

    “赶紧跪下来和你父亲赔礼道歉,安姨好向你父亲求求情,少对你用一些大邢。”

    南宫芸薇根本没有理会这朵白莲花,而是把她那审查的目光落在孟君敏身上,片刻,便不解开口,“安姨,我又没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怎么还要对我动大邢啊!”

    “我娘死的不明不白,您这是想让我和我娘一样含怨而死啊!”

    虽然声音不大,可气势凛冽,安可柔脸色也跟着一紧,可片刻,便恢复如初,还做出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你瞧瞧你这孩子,安姨这也是为你好啊!”

    “安姨这么大的人了,你还对我发起火来,伺候你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这般对我,属实是不应该。”

    “可安姨不能和你一般计较,以后还是要对你好的。”

    这种假惺惺的话,南宫芸薇听都没听一句,而一直盯着孟君敏不放,试图想从孟氏眼中探查出点东西来。

    毕竟南宫芸薇母亲坟前出现的那个身上带着银针的黑色布娃娃,属实让她愤恨不已。

    南宫芸薇就是想找出来,南宫府到底谁那般憎恨她那不招惹是非的母亲。

    人都死了,还不让安宁!

    孟氏在万安寺吃斋念佛十几年,南宫芸薇娘亲的坟墓就在望安寺的半山腰,离孟氏最近,所以她的嫌疑最大。

    但孟氏除了波澜不惊以外,并看不出任何的思绪。

    南宫芸薇把目光收回,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就见南宫芸染从椅子上站起,假惺惺地开口道:“姐姐,你可不要再不懂事了,父亲和祖母可为你操透了心,国师收徒于你,那是你的荣幸,你可倒好,居然在陛下面前,直接拒绝了这么个好机会,真不知你的脑袋……是怎么想的!”

    南宫芸染本想说南宫芸薇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可是有南宫庭和孟氏在,她也只能斯文地表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