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廷气得身子都跟着上下起伏,咬着牙对着秦尚书开口道:”你可真够可以,想逼我下去,你好做上我的位置,为了前程,不惜拿别人家中的分内之事制造谣言,说白了,不还是贪心吗?”

    皇埔璟镇面色突然带着一抹威严,甚至有些愤怒,“好了,都不要说了。”

    “朕心里有数。”

    说完,皇埔璟镇看向了上官莫,开口询问道:“上官莫。”

    上个莫上前一步,对着皇埔璟镇拱手,“臣在!”

    黄埔景镇脸上的威严不仅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浓烈了几分。

    可片刻,眼角上带着一抹意味深明,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南宫芸薇受伤一事,想必你也知道,可朕没有收到你上奏南宫庭的奏折,是不是也觉得南宫芸薇性子顽劣,不听管教,南宫庭这般做法,你属于默许了?”

    上官莫脸色铁黑,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低声开口,“禀告陛下,臣不追究,是因为薇儿求着臣不许,即便他父亲做错,也让臣放过南宫庭。”

    “至于南宫庭说薇儿性子顽劣,根本就是污蔑,臣身为薇儿的舅舅,哪里不知道她的为人。”

    皇埔璟镇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烈,“哦,那你向大家说说,南宫芸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朕也听一听,怎样的一个奇女子,能惹的丞相,拔刀相向。”

    上官莫判断不出来皇甫璟镇是偏向于哪一方,可按照南宫芸薇的意思,即便是在朝堂之上,上官莫也要为南宫庭求情,坏人让其他人来做。

    上官莫三思过后,觉得南宫芸薇的这个计策可行,所以这是他始终没在大殿之和南宫庭公然对峙的缘由。

    可南宫庭说南宫芸薇的不好,上官莫身为南宫芸薇的舅舅,不可能看着不管。

    只见,上官莫对着皇埔璟镇行礼过后,转身,对着众人行礼,激昂开口,“我的为人,大家都清楚,从不夸大其词,弄虚作假,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在我眼里也容不下。”

    “南宫芸薇是我的外甥女,可我向理不像亲,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薇儿小的时候的确性子蛮烈,可自从这一年我见到她,她长大了,懂得疼爱亲人,孝敬长辈,甚至做到无微不至。”

    此刻,上官莫顿了顿。

    众人看着上个莫发自肺腑的陈述,听的都非常入神。

    甚至坐在龙椅上的黄埔景镇,此刻身子都前倾,一手托着下巴,听得好似津津有味儿。

    见众人不言,上官莫继续又道:“上官家一直都不是自夸、自以为是之人,尤其是家中亲近的晚辈,但南宫庭出言诋毁,我就不得不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