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这位徐女士豁然攥紧了十指,态度大改,连忙问:“小晚叫你来的?他为什么不自己亲自过来?他现在还好吗?”

    她连着问了几个问题,没等周瑞熠回答,白云来便道:“他有自己的原因,你们见了他就知道了,他现在很好李晚说,要我们把这个给你,你就能知道我们的话是真是假了。”

    他声音比周瑞熠要柔和许多,徐玉良看着他,脸上紧绷着的表情也松缓了些许。

    白云来从口袋中掏出一只银色的挂坠,将其递给满眼期许的徐玉良。

    接过那只挂坠,徐玉良眼眶忽的有些湿热。

    这是她在庙里给小晚求的银坠子,从小便叫他戴着,一直没摘过。

    这会儿见了,感觉就像见到儿子就站在眼前似的,心里的情绪就再也压不住,一股股的往外冒,让她忍不住想好好倾泻一番。

    好在她知道面前的都是小辈,不能在他们面前哭的稀里哗啦,忍了又忍,这才把这股忽然涌现的泪意给憋了回去。

    她连着眨了几下眼睛,深呼吸了几下。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帮他捎来口信,刚才光顾着激动,都忘了问你们名字了你们是小晚的朋友吧?”

    ——

    “她看上去不像能受的住真相。”

    回去的路上,白云来有些担忧的对周瑞熠道。

    刚开始时,徐玉良单是听听他和周瑞熠说起李晚,情绪就那么激动

    这要是知道了祝逸变成了丧尸,而李晚还不离不弃,非要跟人天荒地老,这心脏能受的住吗?

    父母都是盼着孩子好。

    当然,也会有像他和周瑞熠家里这种情况。

    但这种情况概率相对来说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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