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翩然张着嘴呆愣愣地看着梅鹤清,半天没缓过神来,根本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两个字。

    晕黄的灯光倾泻,笼罩满是春光,她顺从又乖巧,汗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杏眸亮晶晶的,澄澈又漂亮,朱唇水润,敏感的锁骨上印着两颗草莓印。

    直到他的右手向下探去,深邃的眼眸中迷茫而后是不可置信。

    她得逞地咧开嘴笑了,双臂环着他劲瘦的腰身,坏笑道:“不可以哦。”

    他低低地喘息着,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但也只能颓废地在她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翻身下了床。她舔了舔唇,在被褥之间打了几个滚儿,笑得活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许翩然把衣扣系好,刚才出了一身汗,想到隔壁洗一洗,却听到正在浴室冲凉的梅鹤清叫了她一声。

    她应了一声,走到门口,听见男人是想要叫她帮他拿条浴巾,她乖乖照做,取了浴巾后,把门开了个小缝儿,伸手把浴巾往里面递。

    结果浴巾没递成,里面的人手心滚烫,直接握着她的手腕往浴室里拽。

    地滑,她堪堪扶住墙壁,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裸露的胸膛。

    喷头没关,许翩然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不知不觉地吞咽了一口,问他:“你……你干嘛啊?”

    “翩翩,帮帮我。”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引,按在那里,她动了动手往回缩,终是没挣开,只能小声骂他变态。

    ……

    他被染上了欲|色,桃花眸中是深遂和迷乱,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一步一步带她学坏。她偷偷看他,听着他在她的耳边喘息。

    她是满足的。

    因为,他堕入凡间,披上七情六欲的外皮,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杨湖就给她打电话,代言广告还有杂志采访给未来几个月的行程都安排的满满当当。

    忙里偷闲,好不容易得了半天闲,梅鹤清为了陪她,下午早早地回了家。

    两人坐在地毯上看老电影,也不知是谁先开的头,温热的呼吸彼此交融,亲密又暧昧。

    客厅里的窗帘被遮得严严实实,室内唯有电影放映时的一点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