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这家伙是皇子?

    那他口中的野种还有谁,不正是邢筝嘛。

    邢筝听那女子一口一个“猪哥哥”“猪哥哥”的叫,顿觉自己头顶绿了好大一片。

    想起在隆城时听到大妈的闲谈,有提到这么一位被渣爹指婚给她的吏部侍郎嫡女,原来在这儿和她的某位皇兄私会呢。

    得,君子不夺人所好,成全你们就是,多大点儿事。

    二人亲昵片刻,五皇子邢筑为掩人耳目先行撤离。邢筝还没离开,便听那吏部侍郎的嫡女边擦眼泪边问身边的小丫鬟:“五皇子最近还去烟花柳巷么?”

    “小姐,几乎日日都去。”

    “哼,若非不想嫁给一个废物野种,我才不费此心机,瞧他也不是个有用的。”

    “小姐,如今也只能矮子里拔将军了,五皇子好歹也是个皇子,算咱们高攀了。”

    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邢筝觉得头上的草更绿了。

    感情人家还不是真爱,只是不想嫁给自己。

    绿得发亮的邢筝冷哼一声走开,回去的路上连脚步都沉重许多。

    她平生且最看不起这种四处给人带帽子的男男女女,专一对她们来说就这么难吗?感情上耍手段真真是卑劣至极。

    她这一趟不如不透气,越透越闷了还。

    逛回二楼隔间,邢筝掀开珠帘,在一串清脆的响声中,一眼瞅见那个“猪哥哥”顶着一张痴汉脸,死死盯住子清不放。

    像是在用赤果又炙热的眼神给子清宽衣解带。

    “我怎的以前没发现,三哥,你这‘小厮’长得好生清俊。”

    欧!买一耳死!买爱死!谁来管管这个种马!

    移开你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