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认真地想关于陈北的事,没注意到前面的盛迟把他带到了哪儿。

    等到经过一个拐角,撞上盛迟的背的时候才回神过来。

    顾之景揉揉额头,茫然望了一圈周围,“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里也不通——”

    他话还没说完,盛迟转身,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往前一拉。

    这里离安全通道很近,是一个没有摄像头、也没有工作人员会路过的地方。

    顾之景趔趄一下,差点撞进盛迟怀里,眼皮不由得一跳。

    他的心跳比刚刚跳得还要快许多,磕巴了一下才道,“怎么了迟哥,不是说staff姐姐催——”

    “我骗他的。”

    “是我想来找你。”

    盛迟盯着顾之景的眼睛,语气里带着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难以压抑的醋味,“说吧。陈北和你说什么了?”

    盛迟不清楚自己这种状态是怎么回事。

    但是从陈北单独叫走顾之景开始,他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从心头升起。

    这种不舒服随着时间逐渐变质成为焦虑,烦躁,以至于最后看到,陈北将顾之景逼到墙壁抵住的那一刻,升华为嫉妒的火舌,疯狂舔舐着他的胃部,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

    盛迟的目光刮过顾之景的耳垂。

    他刚刚没看错的话,陈北右耳也有一个耳钉。

    这是什么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特殊联络方式吗?

    陈北单独和他说话,能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

    他刚刚过去的时候,亲眼看到陈北把他逼到角落。

    他们凑得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