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他们都默契的一笔带过,不去提及,张餮把宋松羽抱回床上搂在怀里,温声细语的哄着情绪崩溃的小妻子入睡。

    羽羽似乎很喜欢顾融的脏东西,张餮有些烦闷。

    在酒会里遇到顾家不学无术的纨绔顾枝念时,他连搭理对方的欲望都没有,他们本来就不在一个平台上。

    张家家世显赫,正是繁盛的巅峰,而顾家虽然也是百年大家,但因为现任家主顾融,这个阴狠歹毒的废柴,满肚子除了煤球就是贪心,万事都想插一脚,跌了好几个大跟头,早就开始走向没落了,这几年都是靠着他曾经调教出来的“小玩意”巴结宋家和其余的勋贵度日。

    他爹顾融虽然是一块自命不凡,但扶不上墙的烂泥,但张餮勉强看顾家祖上的份会给点薄面,可顾枝念?这种废品连和他对话的资格都不够。

    但这个纨绔似乎产生了什么误解,以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能让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有了几分情分,巴巴的往上凑。

    张餮好脾气的没有和他计较,只是不着痕迹的把这个叽里呱啦的山雀排斥在外,无论他吧啦什么张餮都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宋松羽说以后有机会一起玩,张少爷什么时候有兴致呀?”一脸猥琐的纨绔自以为隐秘的凑进张餮,一副十分亲密的模样,耀武扬威的撇了一眼周围形形色色的众人,有几分狗仗人势的做派。

    “顾老板养出来的东西真别致。”张餮有些动怒,似笑非笑的嘲讽带着浓重的不悦,在人群里炸开。

    议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就这玩意儿也敢往张大少爷面前凑…”

    “噗~真可笑,他不尴尬吗!”

    “你别说和顾融的脸皮也是有得一拼。”

    “有其父必有其子呗!”

    顾枝念没料到张餮会直接翻脸,怎么说也是插过同一口穴的人,他脸色涨红,想开口把张餮的丑事抖出,但最终还是求生欲极强的住了嘴,张餮想弄死他太容易了。

    可被羞辱的恨意还是让他控制不住心口的报复欲,他不敢在人前嘲讽他,因为那涉及到的将会是整个张家的脸面,他没命碰。

    他几经徘徊终于在厕所门口截住了张餮,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张少爷可真是宠夫人,为了让宋松羽和他的苦命鸳鸯解解相思之苦,居然出差给他们腾地方。”

    张餮凤眸里毫不遮掩的厌恶增添了一抹困惑,然后瞬息之间暗了下来,前天电话情趣时宝贝失神的惊叫和粗重的喘息再次浮现耳畔。

    当顾荀一进出张家的照片摆在张餮面前时,一切都有了答案,张餮就这么坐了良久,然后把桌上俩人相拥在张宅门口的照片撕的粉碎,他的宝贝怎么玩都可以,但前提是必须告诉他。

    宋松羽居然为了顾融的“小玩意”瞒着他,这让他非常生气,回去的时间被他往前提了几天,但再提前繁重的工作还是拖拉着他留在那里,心急如焚,火冒三丈的处理工作,自虐一般,每天顾荀一进出张家的照片都会寄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