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拒绝,甚至是恐惧逃离我母亲的爱一样,我也不需要你的爱,但和你不当面拒绝而是用卑劣的手法把她困在原地,既不接受她的爱,又舍不得她的爱不一样,我会当面告诉你,求你放过我吧!别再用你自以为是的爱去伤害我和我爱的人了。”张餮一口气说出来自己所有的怨怼他就这么悲伤的看着张枫兼,看着张枫兼脸色灰败,看着张枫兼好几次想要开口辩解什么却终究只是张了张嘴。

    张枫兼狼狈转身准备逃离那一刻张餮猛的跪在母亲墓前的石板路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求你……父亲……求你告诉我羽羽在哪里?”

    “灵英村,你去了就会知道,别怪我小餮,爸爸是为……”张枫兼留下一个地址,狼狈的想要辩解却终究没有再次说出那一句自以为是的为你好!

    张餮赶到张枫兼留下的地址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那是一个非常偏僻的村子,进村的路泥泞至极,导致张餮的车直接陷在村口,但他也不去理会,而是着急忙慌的摸进村子,敲响了第一户人家的房门,他等不了了。

    “谁啊?大半夜的,敲什么敲。”开门的是一个魁梧的庄稼汉,穿了一件发黄的汗衫,满脸不悦。

    “我想找个人,比较急,所以想问一下您,有打扰的地方非常抱歉。”张餮客气对男人解释,眼睛里透出焦灼和乞求。

    男人也是个好脾气的,见他这副模样再加上觉得张餮漂亮看直了眼,也没了之前的凶狠,放小声音开口:“找谁?”

    “请问你们村子里几个月前有没有来过一个年轻人,叫宋松羽。”张餮焦急的询问。

    男人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化,由最初的热心变为冷漠的推拒:“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村子里好几年没人来了,你找错地方了吧!快走吧,我还得回去睡觉。”

    张餮何其聪明,男人的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他在隐藏什么,他冷冷的开口:“你们把他怎么了,如果他出了什么问题,我会让你们整村子陪葬。”

    他的表情太过阴狠,吓的男人一激灵,男人斟酌了一下,想起前几天的事情,估计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善茬,怕男人做出什么伤害村子的事情,他干涩的开口:“诶~~进来说吧。”

    “宋老师是前几个月过来支教的。”男人陷入回忆。

    那个比村子里所有女人都漂亮的斯文男人是跟着支教的几个大学生一起来的,但不同于那几个只呆一个月就火速离开的大学生,他在村子的学校里安定了下来,据说往后都会留在这里教授那些孩子。

    他开始为了学校里的孩子们奔波,为了劝被父母带回家的学生回学校,他甚至和校长亲自一家一家上门游说,后来又为了学校的建设和校长参加了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富商捐助酒会,,从酒会上回来后为学校奔波了一辈子的校长面色阴沉,似乎有什么心事,他后来把作为学校唯一厨师的男人叫了过去,给了男人一包药粉,叮嘱男人放在宋老师晚上的饭菜来。

    他说宋老师的父亲是这次见的富商,富商说宋老师是因为和家里吵架离家出走的,他脾气太倔了劝不回去,只要校长帮他把宋老师带回去,他无偿赞助学校以及学校的所有学生。

    巨大的诱惑让苦心经营多年的老校长早早没了理智,但男人却提出了质疑:“我们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万一……”

    “没有万一,他有松羽以前的照片。”老校长依然固执。

    “这也不能证明他们的关系啊!”男人还想再劝一劝,老校长双目赤红:“刘洋,如果你还把我当你三姐夫,就帮帮我,孩子们得读书啊,现在连买书的钱都没有了……”

    后来刘洋还是不情不愿的帮了老校长,因为心理有疑虑,那些人来带宋老师时,刘洋偷偷跟了一路,一直到他们出了村口就把昏睡的宋老师捆起来,甚至塞进了小轿车的后备箱,他模模糊糊的听到领头过来带人的黑衣男人站在小轿车窗边请示“张老板,接下来怎么处理。”

    “他还不死心想往小餮身边凑,装模作样集什么资,哼,不知死活的东西,想个办法我要他绝对不可能再爬回来打扰小餮,黑市不是有人收购人体器官吗?卖到的钱赏给你们了。”车上男人语调很慢,刘洋听了个八成,听的手脚冰冷,他想去把人要回来,但这些人明显不是善茬,贸然行动也只会给他们多加两颗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