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羽,宝贝,干嘛呢?学校里最近这么忙吗?你好几天没回家了。”在宋松羽两天都呆在学校里没有回家后,张餮可怜兮兮的找到了宋松羽的办公室。

    宋松羽戴着一副复古的银丝眼镜,一身暗色调的合体西装把他的身材比例拉的更加纤长,张餮进来时他在写教学材料,他教的是美学,教案上的复杂花纹栩栩如生,纤长白皙的手指执着一支黑色的中性笔,脸上的表情淡漠沉稳遽然一副成功人士的精英模样,和mb会所里那个淫荡骚浪的脏婊子没有一丝相似,如果不是张餮亲手把他的脏宝贝从精尿混合液里抱回家,张餮甚至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宋松羽抬头淡漠的看向张餮,漂亮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小心翼翼的顾虑和全心全意的信任,认出张餮那一刻的惶恐,被张餮和陌生人双龙的愤怒,在宋松羽第二天睁开眼睛看到一脸平静给他做早餐的张餮时都化作了无力的颓唐。

    他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像母狗惨叫一样被无数男人轮奸都成了一个笑话,他所畏惧的其实从来没有拥有过,张餮不爱他,这场爱恋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也难怪,毕竟他们的婚姻都是商业关系的父辈周旋,张餮肯每天不厌其烦的给他编造一个被爱的梦境已经算是屈尊降贵了。

    “小羽,张大少爷不会喜欢你的,他爱的人是干净完美的天之骄子洛憬奕,而咱们都是些他们眼里不入流的脏东西,咱们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他俩只是闹别扭,洛憬奕学完钢琴总会从英国回来的,小羽,张大少爷不会喜欢你的,他爱的人是干净完美的天之骄子洛憬奕,而咱们都是些他们眼里不入流的脏东西,咱们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他俩只是闹别扭,洛憬奕总会从英国回来的,你乖乖听话,别陷进去,借着个机会脱离宋燕塘,去过正常人的生活。”婚礼前宋松羽激动的好几个晚上睡不着,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无措,一丘之貉的顾荀一见他这副模样平静却一针见血的劝告。

    他知道这世界上一心一意希望他好的人只有顾荀一,他知道顾荀一说的都是事实,但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他自动忽略了顾荀一的劝告,他觉得能和张餮靠的这么近,能得到他身边的位置哪怕只是虚名他也已经很满足了,毕竟他这肮脏的一生除了对张餮的感情干干净净,其他的,从皮囊到心肺都是糜烂的。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贪婪了,或许是张餮给他编织的梦境太过美丽,让他沉沦的忘乎所以。

    这两天宋松羽用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穴口和乳头辣辣的疼,但他却丝毫不去理会,拼命的去工作,防止有多余的时间去深思。

    宋松羽从小就知道很多东西不能去深想,必须要忘记,不然活下去都会成为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他会忘记的,忘记那个因为张餮的温柔而沉沦的三年,他这回会学乖了,他会好好听话的当个不妨碍人的小玩意,不会再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我过几天会去检查一下,如果您觉得脏的话,我也可以搬出去。”宋松羽的语气客气疏离,眼神冷漠平淡,此刻的张餮成为宋松羽需要分开双腿摇着屁股去招待的宋燕塘生意伙伴的其中之一。

    “宝宝,你生气了吗?”张餮对宋松羽的回答并没有很意外,但宋松羽冷漠的眼神却让他有些不舒服,心口闷闷的,他放软了姿态:“宝宝,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错了,对不起。”

    宋松羽见张餮这副样子,了然,戏瘾犯了,他有一瞬间的抗拒和恐惧,害怕再一次的沉沦,但最终却还是服从于内心的去迎合,一丝丝笑意牵强的扯出带着不知道被谁咬出伤痕的唇角,他听到自己温柔的回应:“我不生气了,阿餮。”

    张餮看宋松羽僵硬的笑容知道小妻子还没有消气但做惯了大少爷的张餮除了温声细语的温柔完全不会哄人,他想:没关系,以后的日子还长,只要他好好疼爱他的宝贝,他的宝贝总会消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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