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带着血腥味的新闻扑面而来。事故画面远比严徵几句带过更具震撼力。六场车祸,只有她和储慎之这边没有伤亡。其他的,大面积的连拖带撞,一滩滩的血被打了马赛克地印在泊油路上,触目惊心。

    严说眉头微敛,“不对,许晖这是纯粹地报复社会,而不是针对我和你!哪怕今天我们不在,事故照常发生!”

    “这种疯子难以掌握,他喜欢随机杀人。”储慎之冷漠的眼神看向外面的街道。察觉严说无声的盯视,“怎么?”

    严说笑着摇摇头。她如何能说原世界自己就是把储慎之定为‘疯子’的。现在从储慎之嘴里听到还真是新奇。这是不是她力挽狂澜的结果?还蛮有成就感的。

    吃完了甜点,逛累了,严说和储慎之去他妈妈留下的那套房子休息。不愿意回去,是因为她更喜欢此刻自己的模样。

    严说倒在沙发上,“好累啊……”

    储慎之将手上严说吃了一半的冰淇淋放进冰箱里,没催促她吃完。做完后,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拿出课本看书。

    严说扭过头看他气派从容,成熟冷静,俨然是大部分成年男人都没有的气度。看十五岁的他仿佛看到了三十岁事业有成的样子,手上的课本换成谈判文书即可。

    颜值加能力,是双赢。

    严说那么看着,愣是给自己看瞌睡了。毕竟玩一天,她的体力有限。

    沉睡后,储慎之从课本里抬起视线,看着严说的脸。从婴儿时期的五官中不难看出,此刻正是小严说长大后的模样。

    她们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样非自然定律的事态发生?

    严说在胡同里跟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要完成的是什么事……

    晚饭还没到就回家了。一路上严说非常之郁闷。她只是没留心地睡了一觉,醒来后身体恢复了婴孩时期的样子。她还想逛夜市的啊!

    阮栖接手过去的时候还问嘴巴撅着是怎么了,储慎之回答的是,困了。

    严说腹诽,困个屁屁,我刚睡醒!

    储慎之养伤期间,严说偶尔会跟着储慎之出去透透气,要么就是在家里坐在阮栖推的婴儿车内晒太阳,一条小肥腿架在车架上,惬意得很。

    “说说要睡觉了么?”正当严说被太阳晒得犯迷糊时,听到阮栖问。随后吩咐旁边的保姆去泡奶,想让严说喝了奶再睡,比较好长身体。

    阮栖低着头给阮栖拉了拉身上的小被子,想着等下睡着了就抱回去。

    “说说还不睡午觉啊?”张娴走过来,身后跟着保姆,怀里还抱着二胎儿子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