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用这样吧?难道是没有送你生日礼物你生气了?我没钱啊!”严说声音发颤。

    “要我帮你脱?”储慎之冷淡地问。

    严说微愣,这是要她拉下裤子的意思。上次是直接连着裤子一起扎的,似乎不太一样。

    “那……那你轻一点。”严说的手颤巍巍地将裤子往下拉了点,露出平坦的小腹,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未恢复的密密麻麻的针孔。

    储慎之拿着针管,尖锐的针头刺破皮肤扎进肉里,药水往里打。

    严说的身体尽量放松,呼吸不稳,紧张防备地看着给她打针的男人。和上次完全是两种手段,显得阴晴不定。他心里在想什么?还是他准备做什么……

    打完胰岛素,严说忙将裤子拉上去。

    护士接过针管,离开。

    严说对上储慎之自带寒意的黑眸,嘀咕了声,“谢谢。”

    “不是说要去书店买书?”

    严说一喜,坐起身,“你答应了?这好,我现在就去,我在家里快要闷死了!”

    “先吃饭。我要去公司,顺路送你。”

    严说诧异,看着储慎之神色如常地站起来,笑着说,“没想到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公司,真是日理万机啊!”

    储慎之一声不吭,转身出去了。

    如果不是监控器盯着,她很想做个冷笑的表情。

    储慎之公司的账非常的完美,滴水不漏。严徵说过,储慎之是位商业奇才,他的账不假,钱赚到起飞。偏偏还不满足,剑走偏锋赚黑心钱。唯一的理解就是,这人心理变态。他不喜欢白,喜欢黑。仿佛用着他的方式去嘲笑这个虚伪的世界。

    严说以前不懂,后来重生后解读了储慎之。在扭曲的环境下长大,看多了尔虞我诈,吸着恶念成长的储慎之怎么可能会正常。他不仅充满了野心,还有报复心。

    严说坐上了储慎之的车。贴着车窗看着外面的暮色天际。关了大半个月,总算是能走出豪宅范围了。不容易。

    车后座只有她和储慎之,严说扭头看了眼旁边的人,正在看文件。一切看着多么正常。偏偏这人拿着文件的手沾满了血腥。感觉车厢内不仅有压迫的冷气,还有血腥气。

    到了书店门口,严说下来,车门便关上,车子离开。只留下来两个手下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