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和之前那次一样,两个世界的时间相差不大。可她怎么又回来了?那个世界的她死了么?当时一刀捅进她的身体里,真是太疼了!

    严说倒在床上,瞪着上方白色的天花板。“跟窝索索这一个月发生的细情吧?家里没有乱套吧?”

    “有。俞凉差点走了赵楚模的路,赶出严家。”

    “尼阻止惹。”

    “嗯。”

    “不能让俞凉住粗去,他萌会死的。而且,窝几道杀人凶手是谁惹。”严说肯定地说。

    储慎之微愣,“还有件事,四婶病倒了。”

    严说转过脸,心猛地下坠,神情紧张,“严重么?”

    储慎之还未回答,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严徵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睁着一双骨碌碌大眼睛的严说,激动地上前一把抱起她,“说说,你醒了!”

    胡渣蹭着粉嫩的脸,严说第一次没有嫌弃。

    “妈妈看到你,病很快会好的!”严徵抱着严说离开。

    进了隔壁的房间,阮栖软软地靠在床头,眼里含泪,神情仿佛了无生趣。她想照顾女儿。严徵不肯,让她专心治病。她已经为了严说操碎了心,看着就流泪不止,然后晕厥,身体只会越来越坏。

    所以只能隔开,严徵在的时候,陪她守着女儿。

    “老婆,你看谁来了!”严徵将严说抱到床头,声音都轻柔许多。

    阮栖转过脸,在看到已经醒过来的严说,含着的泪水扑簌簌地留下她的面颊。

    “说说……”阮栖紧紧地抱着女儿,失控地哭着,“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妈妈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伤,妈妈不是好妈妈……”

    “麻麻……好……”严说说。

    “对不起……”阮栖这个月身体病倒了不说,还天天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