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来,每次阮栖接完电话心情就会放松很多。

    阮栖不是那种黏男人的女人,她虽然弱,但有主见,应该是担心严徵。

    严徵的工作性质属于高危型的。严徵这男人粗线条,糙汉子,他会直接当着严说的面换衣服。严说看到严徵身上的伤,刀伤,枪伤。

    晚上的时候严说正睡得香,就被硬邦邦的胡渣子给扎醒。

    严徵还一脸呆,“唷,醒了?这算不算我和闺女心有灵犀?”

    “……”严说,你还能再幼稚点么?我都快被你的胡渣给扎哭了。

    确切的说,严徵下巴处不是胡渣子,是胡子,就跟刚从深山老林回来似的,不知道办了什么重要案子。

    “我说让你别亲她,看吧,被你弄醒了。”阮栖在旁边无奈。

    “既然醒了,就给爸爸抱抱……怎么抱来着?”严徵往左往右下不了手,笨手笨脚的。

    在阮栖的帮助下,才将严说给抱起来。稀罕地又要去亲她粉嫩嫩的小脸蛋。

    严说抗拒无效,亲得脸上刺刺的,真受罪!

    “你说你为什么只会叫爷爷?不会叫爸爸就算了,妈妈也不会?妈妈可是天天带着你啊!”严徵奇怪地瞅着闺女。

    严说吮吸了下肉肉的小嘴,叫爷爷不是逼不得已么?你每天外出不见个人影,以后让我叫你爸爸得看我心情!

    半夜三更,严说就被床咯吱咯吱的声音惊醒,男人的压抑低吼声和女人娇喘交织成的靡靡乐章传入她的耳朵里。

    很久没有回来的严徵饥渴地跟狼一样。

    严说要崩溃,严徵,这辈子你别想我叫你爸!!

    还有她的那个妈,就不能给她扔到佣人的房间里去睡么?

    严说很想直接爬起来,脑袋抻着盯着看,并咿咿呀呀地叫,给严徵吓到一蹶不振!

    最后她没那么做,好歹严徵在外面奔波辛苦了那么多天,再给人弄出阴影来,多影响工作啊!

    严说快早晨的时候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