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她继续说,“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代表我也可以和你一样读书了?”

    想到此,严说还是蛮期待的。

    回想一下自己可悲的前一世,上学,逛街,这种做人最基本的东西她都没有。她脆弱的心脏,哪怕是往外走五十米都要自备药片以防万一的。

    现在她幻成上一世十八岁的模样,目前看来身体上没有任何不适,哪怕是飞檐走壁都不带异常的。

    隔壁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应该是去洗澡了吧?!

    严说略无趣的翻了个身,视线下意识地落在了进来的门上,上面还挂着飞镖盘子。

    从沙发上爬起身走过去,站在面前端详,飞镖盘子上是密密麻麻的小孔,由无数次投掷飞镖造成。

    严说一思索,将飞镖盘子给取下来,得找地方藏起来。这玩意儿放在这里怎么看都是随时随地制造凶案的凶器,很危险!

    最后她连同着飞镖一起塞进沙发底下面,人再躺上去。

    等了许久,墙那边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严说知道储慎之在,完全不在乎储慎之会不会理她,又嚷嚷,“储慎之,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靠在床头拿着书看的储慎之没有多余的表情,忽略喋喋不休的严说。

    “我觉得你长大了做警察比较好。”严说思忖着分析,“正气凛然,无所畏惧,穿着制服往那里一站,不是爹妈胜似爹妈的安全感!还特别的帅……”

    ‘帅’字刚从嘴里吐出来,唰地一声,磨砂玻璃拉开了。

    严说一骨碌翻身,就看到立在那里一脸阴沉的储慎之,“不睡觉就出去。”

    严说默默地趴在沙发上,用毯子将脑袋蒙住。

    储慎之转身时,身体一顿,看向门上空出的一块,眼神深沉,进了卧室。

    听到磨砂玻璃关上的声音,脑袋才露出来。

    翌日清早,储慎之养成的生物钟按时醒来,一醒就起床,绝不在床上多赖一秒钟的自律。

    洗漱,换衣服,这才想起了他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拉开玻璃门,走出来。沙发上只有一条毯子,和靠枕,不见严说。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