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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你。”谢扶摇勾起唇角,笑颜如花。

    卫景曜的怀抱像是一碰染了梅香的初雪,月白色的发带拂过脸颊,如枝头,双花乍然吹落北风。

    “我说过我们彼此要坦诚相待,是我没有做到。”卫景曜顿了顿,走到树下拿起了酒瓶。

    “所以,为了这些日子的过错,我自罚一杯。”

    “一杯怎么够,要把这一瓶喝光才行。”谢扶摇挑了挑眉,笑容中带着些许狡黠。

    “是,阿摇说什么就是什么。”卫景曜宠溺的看着眼前的人,这种失而复得的美好,让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酒过三巡,谢扶摇的脸颊飘上了一抹红晕。

    原本只是打算陪卫景曜喝两杯,结果卫景曜还没怎么样,谢扶摇却把自己喝得晕晕乎乎的。

    “阿摇,若是困了的话,我带你回去休息。”

    卫景曜抚了抚谢扶摇柔弱的秀发,只是感觉手感极佳,还有恶作剧似的揉了两下。

    “不要,好不容易出了皇宫,我不想就这样回去。”

    谢扶摇从卫景曜的怀抱中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河边,双臂平举,像是在拥抱着漫天的月色。

    “你喜欢这里?”卫景曜软塌塌的用胳膊支撑在草地上,勾了勾唇角。

    “我答应你,以后尽量每个月都带你出来一次。”

    “还是算了吧,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可就危险了,万一有个什么刺客,你的小命都得交代到这里。”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卫景曜摇头晃脑的吟诵着。

    “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正经了?就是被宫里的那些人看到你如今的样子,怕是会大吃一惊。”谢扶摇嗔骂道。

    如今卫景曜的模样,倒像极了从前那个潇洒不羁的楚王,与他在宫中的模样,相差甚远。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在皇宫那种地方,会下意识地收敛起自己的天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