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坐在稻草上,揉着肩膀,

    跌落马时摔出来的淤青都已经发紫,碰上去惹得生疼,兰子义不禁咂嘴“啧“了一声。

    牢房拐角里躺着的桃逐兔听到声音,扭头问道

    “卫候,你伤的怎么样?“

    兰子义转过身坐着,看着桃逐兔,

    刚被扔进牢房不久解宣明就派大夫过来,检查过兰子义的伤口之后就上了点跌打药,

    然后又给桃逐兔缝好伤口安排躺下。

    兰子义看着桃逐兔说道

    “比起身上这点伤口,我心里更伤,

    两次没听仇家两位先生的话,两次吃了闷亏,尤其是这次,唉。“

    兰子义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裕州城的大牢已经被大火烧光了

    这里是府衙后面的地牢,阴冷潮湿,不见天日,

    虽然如此兰子义他们住的这间牢房还是被仔仔细细打扫过了,干草也是新铺设的

    桃逐兔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说道

    “卫候,解宣明他为何敢这么干?”

    兰子义垂着头发两眼无神,也不知是在回答桃逐兔的问题还是在自言自语

    “他觉得我已经不可能和他谈拢了。”

    桃逐兔问道

    “哪怕真是这样也没有必要下这种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