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临:“皮笑笑,别说气话。我找你是为了谈宁艺的事。”

    “你说。”

    “宁艺是我的下属,在科研所前发生这样的事,我向你道歉。”

    皮笑笑:“下班时间,工作场所外,不需要你道歉。”

    一码归一码,这件事施临不需要承担责任。

    莫北顺杆儿爬,道:“那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不追究宁艺的责任。我们实验室少了宁艺,工作量直线上升,临哥都多少天没按时下班了!”

    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是盖的,宁艺也才被抓去一天,施临多少天没按时下班和这件事有关吗?

    皮笑笑:“不能,她做错事情承担责任是应该的。”

    她不讨厌宁艺,却也不会圣母到不追究宁艺的责任。

    宁艺做的事不仅危害到她,也让周围的普通人受到惊吓。

    而莫北所说的实验室工作量,和她无关,她不接受道德绑架。

    莫北:“你以前对临哥做的事,他都能不计较;今天让你宽容一下宁艺,有何不可?”

    “我对施临做了什么?”

    莫北:“监控他银行账户!”

    这是他脑海中第一个浮现出来的事件。

    再往前追溯,他想不起来。

    从他知道皮笑笑是施临的未婚妻,并且不受施临喜欢的时候起,他看皮笑笑做所有事情都不顺眼。

    皮笑笑接近施临,即使是普通朋友之间的距离,他也会担心施临被她烦扰,进而无心实验。

    仔细回顾,皮笑笑确实没做过伤害施临的事。若站在未婚夫妻的角度看,她对施临的关怀都是正常范围内的。

    解除婚约后,她只来过几次南城科研所,比普通朋友之间的拜访频率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