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驸马作了诗呢。”有侍女欢快的提醒道,还接过唐枫的诗给福安公主看。

    白若竹在远处看了看,福安公主今天带的侍女里没有蒋丹,大概也是为了避嫌吧,毕竟外面传她跟蒋丹不清不楚的。

    福安公主接过那首诗读了起来,随即脸上笑容绽放,“确实是好诗,驸马也是爱酒之人。”

    唐枫表情僵了僵,随即行礼说:“公主谬赞了。”

    下面的人表情都一副羡慕的表情,但白若竹清楚,来这里参加诗文大会的人,会尊重唐枫,喊他一声“唐状元”,而不是“唐驸马”。可福安公主出现,几次提到了“驸马”二字,这不仅仅是表现两人夫妻情深,更多是在敲打唐枫不要忘了身份。

    福安公主脸上依旧带着温婉端庄的笑容,说:“我也是路过来凑个热闹,后面还有赛诗吧?我在这里怕让大家放不开拳脚,就送上件彩头,就先告辞了。”

    侍女端上礼盒打开,露出了一套琉璃茶具,福安公主笑着说:“早知道驸马写的是酒,就该准备套酒具了。”

    唐枫行礼,结果礼盒说:“有劳公主,这奖品实在是难得。”

    白若竹忍不住偷笑,唐枫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在偷笑吧。

    琉璃对这时候的人来看是宝贵,因为技术难以达到,琉璃的东西多是从西洋那边进来的。可对于现代人来看,不就是一堆人造水晶制品吗?跟玻璃没太大区别。

    而且此时工艺有限,那琉璃茶具虽然颜色靓丽,可以点都不薄透,还不顶现代的彩色玻璃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