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官,是要举办文思社,将京中的年轻文人聚在一起,谈诗写文这些,也好给她自己博个美名。”周时彬解释道。

    “唐枫怕是不愿意吧?她是如何控制唐枫的?”白若竹问道。

    周时彬耸了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

    白若竹捏着下巴在房间踱步,“既然她怕影响名声,怎么还让侍女到坊市去抓相貌好的年轻男子?为何不注意一些?”

    “我对这一点也十分疑惑,让人特意去查了查,但她和侍女待在一起的时候,旁边下人都不能近前伺候的,实在没法确定到底是为什么。但我怀疑是那侍女的意思,福安很信任她,或者说对她很纵容。”周时彬说道。

    “不,不是纵容,是福安公主不敢不听她的!”白若竹突然确定了下来,“或者说福安公主拿她没办法,就只能自己这边想办法补救。”

    “觉得那侍女控制了福安?”周时彬有些惊讶,但想想又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很可能是这样,就是唐枫不知道怎么被他们控制了。”白若竹皱眉,心里总有些不踏实,觉得那蒋丹不简单。

    周时彬看她不说话,也没急着继续说下去,半晌才开口,“有什么打算?”

    “换个地方先隐藏起来,观察一阵子再说,怎么心急了?”白若竹反问。

    周时彬也不生气,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找到住的地方,给郢王府送个信儿,方便我联系。”

    “别,郢王府未必安,还是三曰后这里雅间见吧。”白若竹说道。

    “也好。”

    等周时彬离开不久,剑七很快返回,说宅子买好了。

    白若竹忍不住吃惊,“这么快?”

    “承水京城租买都要去屋宅交易所,那边信息齐,很快就找到合适的了,只是信息登记在了那边。”剑七说道。

    这就跟现代的房屋中介差不多,不过听起来是朝廷办的机构。

    “无妨,既然这边是如此规定,也没人会不走正规通道买房给我们,如果我们要求不去屋宅交易所,就显得可疑了。”白若竹说道。

    剑七听了放心下来,把房契交到了白若竹手里。

    当天下午,白若竹就带众人推了客房,去了新买的小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