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翻身上马,打马飞快的跑掉了。

    白若竹呆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自己不会个不负责任的人,是指会对薄彩月负责,可这话他跟正主去说啊,跟她说什么?要是被旁人听去了,还不知道该怎么误会呢。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去看望薄彩月,叫了田芳给她换药,如今白若竹怀着胎儿,直接接触那些伤药并不好。

    田芳很有眼色,换好药就借口去放药箱给退了出去。

    白若竹细细打量了薄彩月一番,发现她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开口问:“昨晚没睡好?”

    薄彩月点了点头,“都知道了吧?其实我真的没多想,就是觉得有点难堪。”

    小姑娘脸皮薄也是正常的,就是搁现代被男子打下屁|股都不好意思,别说保守的古代人了。

    白若竹冲她笑笑,说:“昨天丁光霁走的时候说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薄彩月脸色变了变,随即扭过头,目光有些躲闪的说:“他也是好心,犯不着为这个对我负责,我薄彩月虽然是个庶女,但也不想让别人可怜我。”

    “或许他本来就愿意呢?不然怎么就他主动背了?”白若竹抿嘴笑起来,她坐到床边拉起薄彩月的手说:“傻姑娘,千万别为了面子而错过了好姻缘,如果他仅仅是为了负责,我也不建议去接受。但如果他确实有心,对他也有感觉,就千万不要错过了。”

    “我……”薄彩月的脸已经涨的通红了,有些执拗的说:“我跟他又不熟。”

    “熟不熟以后就知道了,也别着急,以后再看吧。”白若竹笑着起身,又嘱咐她好好休息,这才出了屋子。

    之后的几曰,田芳留下来跟白若竹学习医术,因为兵荒马乱的时期,她更多是学习缝合术、包扎以及治疗外伤以及正骨这些,刚好果儿也跟着一起学习,倒让田芳见识了白若竹正牌徒弟的厉害。

    “啊,我连几岁的孩子都比不过,太伤自尊啦!”田芳被果儿刺激的嗷嗷直叫。

    果儿倒是沉稳的很,一脸淡定的说:“我跟师父学习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才占了些优势,田芳姐姐聪明有悟性,如果同样跟着师父学习,我肯定是比不过的。”

    田芳忍不住去捏果儿的小脸,“果儿太谦虚了,不过姐姐我喜欢!”

    白若竹在旁边笑眯眯的听着,心中也为果儿点赞,这孩子不骄不躁,又懂得给他人留面子,学医也有悟性,又肯吃苦,前途不可限量啊。

    等薄彩月缝针的地方拆了线,田芳就告辞回北隅城了,她说不能一直让韦天珍她们辛苦,自己也得出出力了。

    结果田芳刚走第二天,村里就有人找上门了。

    来的是村西头李家的老爷子,和白福算是一辈人,就是白义宏也得管他叫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