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像什么动物的?”小蹬蹬小声问白若竹。

    白若竹坏笑,“看形状像小狐狸,红狐。”

    “那么小,明明是猫耳朵。”小蹬蹬提议异议。

    “那狗也有小小的啊。”白若竹嘀咕道。

    “……”

    江奕淳的嘴角抽了几次,“们两个够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小蹬蹬缩了缩脖子,不敢调皮了,白若竹也轻轻叹了口气,是啊,他们是逃出来了,但没离开西域麻烦就不会就此结束,而宫里的大王子更是危险。

    她不能自作主张,更不能一点理由都没有就拉着所有人和她一起搅入西域的王室内乱之中。

    她看向江奕淳,“阿淳,我们去一边聊聊吧。”

    “好。”他应了一声,和她朝外走去,他已经憋了一整天了,就是她不说,他也会问问大王子到底和她有什么渊源。

    高璒他们则看看我,我看看的,觉得这两人有些不对劲啊,往日里什么事也不用回避大家,而且神情也有些奇怪。

    “早知道我不摸占星叔叔的耳朵了,我爹一定又吃醋了,娘说他是大醋缸。”小蹬蹬小脸瘪了起来。

    高璒和初霜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哪有人说自己爹是大醋缸的,这个小机灵鬼。

    “我看和王宫有关吧。”傲松笑完说道。

    大家都不笑了,取而代之是气愤之色,西域王室的人真当他们是软柿子好捏吗?

    白若竹和江奕淳出门去了偏僻的巷尾,她停下脚步,慢慢舒了口气。

    “我想帮大王子,而且咱们也不是吃了亏就算了的人。”她说道。

    “为什么?”江奕淳一双眼睛在夜色中灼灼发亮,就那么紧紧的盯着她,仿佛能看到她心底深处。

    白若竹又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没法瞒着他。

    “我来这里之前,很小的时候,大概七岁吧,有个同学在我被人欺负时帮了我,还时常鼓励我,我才没继续懦弱下去。同学就像现在的同窗。后来他突然搬家了,我也没给他写信,过了几年才知道他当时得了绝症,不想认识的人伤心而躲开了。所以我很后悔,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帮了我,而在他临死之前,我却连一封信都没给他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