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江奕淳看了两秒,似乎在观察他,随即他笑了起来,问:“那妇人是的侍卫?”

    江奕淳微微皱眉,但很快舒展开来,他隐约觉得赤松将军是想讨要侍卫,他根本没想到白若竹是他的妻子。

    “将军误会了,她是我的妻子,也是丹梁朝廷的四品官员,曾经负责宫内的医疗。”江奕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搂住了白若竹的肩膀。

    赤松将军故意露出惊讶之色,“原来中原的女子可以当官?”

    江奕淳不急不缓的说:“如今丹梁国、承水国都有女学,女子可以像男子一样读书,学宫比试时也会有女子参加,我夫人曾拿过数术比赛的魁首。女子为官或者上战场打仗都不足为奇。”

    大概是话有点长,又或者松田怕其他人听不懂,主动用扶桑语翻译了一下,席间的不少人都忍不住发出了惊呼声,似乎这件事是他们根本没想到的。

    赤松将军听了却点头,“中原文化发达,果然已经走到我们前面了,相比之下,我们的妇人就显得未开化一般,看来要加把劲了。”

    白若竹听的有些吃惊,如果赤松将军说的是真心话,那他的思想可真是先进,而是个虚心学习,愿意接受外来思想的人。

    当然,他也可能是虚情假意的说这么一番,可以他的身份,他完没必须在白若竹他们面前说这种话来照顾他们的感受。

    或许他们这次到访,改变了不少扶桑女子的命运。

    在做的扶桑人纷纷响应,赤松将军都发话了,他们自然是表示赞同了。

    只有甪直一直没说话,他似乎依旧瞧不起女人,但白若竹刚刚赢了他的得力助手,他实在有些开不了口。

    新野有些失神的跪坐在甪直身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没有之前的锐利了,显得有些落寞。

    大概他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输了,或者在想自己和白若竹到底差了多少。

    “一高兴说了不少话,都忘开宴。”赤松将军说着举起了酒杯,“大家一起敬远道而来的朋友一杯,希望们能喜欢上扶桑。”

    白若竹他们齐齐举杯,一饮而尽。

    很快有侍者给他们重新倒酒,白若竹这才注意到,酒杯下面还套了个木质的盒子,侍者的酒倒满了没停,酒水都溢了出来,白若竹差点就出声提醒,还以为他是分失神倒多了。

    还好她没开口,因为他发现其他侍者也是这样的。

    很快,酒杯外面的木盒也满了酒,侍者这才停下来,将酒壶放到了一边。

    白若竹看看这木盒套酒杯,里外都有酒的做法,一时间不知道这是什么规矩了,路上松田也没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