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看了眼和钟盔坐在一起的傲松,见她神态坦然,想来这几天也和桑塔说清楚了。

    她已嫁人,虽然与桑塔错过了,但至少还是朋友。

    蛮族的羊肉格外好吃,白若竹拿了烤羊排吃起来,这时高璒又迫不及待的问起了他们的情况。

    “让剑七讲给们听。”白若竹笑嘻嘻的说。

    高璒一听就摆手,“别别别,他那冷言冷语的,三五句就讲完了,有什么意思?”

    “那阿淳讲,我口干。”白若竹故意说。

    高璒一听给了江奕淳一个白眼,“他也好不到哪去,不如不说。”

    呦,这一听是有小情绪了吗?

    高璒确实有点情绪,看看孙子见到爹多亲热,可他儿子见他这个爹连个笑都没有,还不如对初霜呢,真是白养了。

    “我来讲,我来讲。”钟盔来了兴致,摸了摸下巴上的那撮胡子,随即讲了起来。

    还别说他不愧是曾经的钟家家主,这口才还真不错,一开始讲就把所有人都带了进去。

    而且他心里有数,讲到惊险的地方,他故意轻描淡写了一番,免得大家担心。

    一些对敌的场面他说的格外精彩,还不忘夸大点自己人的实力,颇有一番茶楼里说书的味道,让大家听的格外有趣。

    傲松悄悄凑到白若竹旁边,小声说:“我瞧着以后我们退隐江湖,我爹去做个说书的保证能赚钱,不愁吃喝了。”

    “这个可以有。”白若竹抿嘴笑起来。

    “若竹姐,桑塔放下了。”傲松顿了顿,突然低声说道。

    “那呢?”白若竹问。

    傲松朝着不远处的占星看了一眼,眼中满是柔情,“我有他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