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不担心公主的安危吗?”那人有些挑衅的问。

    突然白若竹动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那人面前,匕首划到了他的脖子上。

    “算什么东西,敢来威胁我?”白若竹没下死手,否则他现在脖子上的伤口已经血流如注,人已经断气了。

    那人惊恐瞪大了眼睛,“、不能杀我,两兵交战都不斩来使,这不和规矩。”

    白若竹嗤笑一声,“如今可不是两兵交战,何况就也敢用公主的安危威胁我?”

    “要和我们大人交恶,就别想离开西域……”

    他话没说完,白若竹匕首朝下一划,这次可真是血流如注,一命呜呼了。

    江奕淳一把人扯开像扔破布一样扔到了一边,有些埋怨的说:“下次我来,弄脏了的衣服。”

    “所以说我杀人的水平还是不行啊,否则血都溅不到身上。”白若竹开了句玩笑,然后瞪了已经咽气的那人一眼,“旭日手下都是什么货色啊,本来只想给他点教训,却还敢继续威胁我,真是不怕死啊。”

    “或许本就不是旭日的人。”江奕淳去尸体上翻了翻,翻出了一个腰牌。

    白若竹记得那腰牌,她上次被旭日请去的时候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