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的蒸饺就是香,我在院子里都闻到了,孩子们有口福啊。”一名妇人夸道。

    旁边另一名妇人说:“没看到提盒吗?迎客来的,咱们平时吃不起。”

    “这得不少钱吧?怎么好又让白大人破费了?”妇人们悄悄说着,很快有人跑回了家,提了鸡蛋、大米什么的送来了院子。

    还留了两个做饭好的媳妇帮忙,免得白若竹再破费了。

    白若竹挺高兴苏家村人并没有因为她有钱,就觉得理所应当,也为他们的淳朴感到高兴。

    不过她也发现了一点奇怪的地方,怎么今天苏家村的男人一个都没出现?难道下地去了?

    与此同时,洛河城中,大批的男人背上被着荆条,在洛河城街上走着,最前面的两人还举了长长的条幅,上面写了一行大字:苏家村老少负荆请罪,向被误会的白家牙膏铺致歉!

    “我们对不起白家铺子啊!娃娃生病和白家牙膏无关,我们误会了白家,白家却还帮村里的娃娃治病,是我们苏家村对不起白家啊!”村长颤颤巍巍的喊道。

    田峰扶着他,“村长,我来说,仔细着身体。”

    “让我说,说了我能舒坦点,我这一整夜都睡不着觉啊!”老村长说着老泪纵横,声音又放大起来,“我苏康一辈子敞亮,却不想到老了这么糊涂,办了错事,对不起白家啊。”

    这一大早的,最繁华的街道两边铺子刚刚开门,就碰到了这样的场景,铺子里的小伙计们、掌柜们也都不忙着开门了,都跑到门口来看热闹了。

    “这是咋?们不是被白家威胁了吧?”有人问道。

    “没有,没人能威胁苏家村所有人,我们都是自发来的,否则我们良心难安啊。我们的娃娃得了病相互传染,我们没弄清楚就冤枉了白家,还害白家牙膏铺损失惨重。白家却以德报怨,帮我们村的娃娃治病,我们不做点什么,还是人吗?”田峰大声说道。

    苏康老泪纵横,这件事他要付大部分的责任,他现在就是在为自己赎罪啊。

    苏家村的人把大街都走了一遍,也路过了白家牙膏铺门口,魏贤很快得了消息,派人去给白若竹报信了。

    与此同时,暗卫也把消息报给了江奕淳。

    江奕淳才休息了一会儿,起身说:“不用管,随他们去吧,否则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是,大人。”

    ……

    苏家村那边,白若竹看向苏贞问:“们村里的男人呢?我以为他们下地了,刚刚我到外面走了一下,看到田地里也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