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怎么审?

    “有和证据证明白义宏强迫卖地?”李铭问道。

    下首的荀楷跪在地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大人,有邓中人可以作证,我家的田地比一般田地都好,就是卖也要比市价高个两、三成,可最后却硬生生被压低了两成。”

    “买卖都是情我愿,们契约都签了,如何成了强夺田产?”李铭问道。

    “我儿子在户部任典籍,前不久出了些事,在京中被审查了。白义宏的二儿子白泽沛就在京中任职,刚好处理此事,他就借此来威胁我,让我将田地转让给他,才能对我儿子从轻发落。我当时担心儿子的安,只能答应了下来。”

    荀楷说的泪流满面,“不想前天我儿子传信过来,说就是白泽沛有意陷害他,说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叫我在老家也多小心些白家,可我已经被人夺了田产了啊!”

    李铭也有些头痛,想了想说:“我派人宣被告来与对质吧。”

    他打了个手势,立即有官差下去传人了,师爷也是机灵的,立即派了人给城主报信去了。

    白家这边商量着,侍卫就来传话,说官差来了,要传老爷去和人公堂对质。

    “若竹,看这……”白义宏到现在都有凡事询问女儿的习惯。

    白若竹想了想,笑着说:“李大人也不过是找去问问话,证据不足,而且涉及到二哥,没那么快定罪的,就这般……”

    她凑到她爹耳边讲了起来。

    白义宏一个劲的点头,认认真真把女儿的话都记了下来。

    “我陪爹去吧,小妹暂时不出现的比较好。”白泽浩说道,他担心荀家又说白家仗势欺人。

    “好,我送们到门口。”白若竹说道。

    林萍儿得了信儿带了孩子出来,一个劲的说:“他爹啊,可千万别认了,别被人利用了。”

    “我晓得,没事的,赶快回去吧。”白义宏说道。

    林萍儿看向白若竹,“爹现在硬气的很啊,搁以前不得怕死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爹没做过,当然理直气壮了。”白若竹笑着说。

    “对,我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白义宏又多了几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