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为难了?稳婆如果检查她还是处子之身,杜王爷不想纳她为妾,她也能另嫁他人啊,这才是证明了她的清白呢。说起来那曰我叫属下去送礼,杜王爷也是欣然接受了,我哪里知道不喜欢啊,否则也不会这么委屈陆婉了。”

    白若竹说着摇头,看着杜仲书的眼神是不满和失望,“不过到底人是我送出的,只要她还是清白之躯,我立即给她安排一门好亲事,再送上十车嫁妆!”

    围观的人一片吸气声,十车嫁妆啊,这白女医长可真是财大气粗。

    不等杜仲书再开口,白若竹直接对剑七说:“去找京兆尹,让他安排两个有经验的验身稳婆来。”

    “是。”剑七说着就要走,陆婉却急了,叫道:“不要找了,我是破了身子,但跟王爷无关,是进王府之前……”

    她声音越来越小,还低低的抽泣起来。

    如果白若竹不是对自家二哥十分了解,都要忍不住怀疑人是被二哥给玩弄了。

    陆夫人反应过来,冲过去抱着陆婉哭着说:“我可怜的孩子,有什么委屈就跟母亲讲,母亲帮做主!”

    陆婉哭着摇头,一副“不能说”的表情。

    这“不能说”便能给人不少遐想空间了。

    “陆婉在白府都是住在单独的院子,除了我可没人过去看过她,难不成在陆家受了什么委屈?”白若竹惊讶的叫道,“陆夫人可得好好查查,还她一个公道啊,陆家也是权贵之家了,可不能出了这种事影响门风啊。”

    陆夫人气的差点背过气,瞪着白若竹说:“一派胡言,我们陆家是清正人家,婉儿是好端端出去的,倒是们白府做了什么不敢认账吗?”

    “瞧说的,我们白府还养不起一个人了,如果真有什么,也不至于把人送走了是不是?算了,多说无益,赶快找验身的来看看,听说有经验的眼神稳婆能验出女子最后同房的时间呢,到时候算算不就清楚了?”白若竹朝剑七挥挥手,“还不去,磨蹭什么。”

    剑七快步离开,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陆夫人和陆婉没通过气,这时候也不知道陆婉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而陆婉刚刚是不想破坏杜仲书的计划,干脆就赖到白家人身上吧。

    她想过说白泽沛玩弄了她不认账,她才被送了出来。但是看到白若竹神采飞扬的俏脸,又想到杜仲书在忘情时总喊的是她的名字,嫉妒的火焰越少越烈。

    她决定说是江奕淳强了她,白若竹是悍妇不准江奕淳纳妾,所以才借着什么还礼的规矩把她给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