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但很快闭上嘴巴了,不行,邓老怕是早做好准备了,她不能打草惊蛇。

    她朝江奕淳使了个眼色,两人也随着文院长一起行礼告辞,离开了屋子。

    身后,邓老扭头看了她一眼,眼底藏了丝狠厉之色。

    出去之后,江奕淳见附近没人,看向白若竹问:“发现什么了?”

    文院长已经失望了,听了这话立即看向白若竹,希望白若竹有所发现。

    “我也是偶然看到长安学宫一人拿了作画的第四名,但我记得那第四名是金华学宫的一名学生得的,具体叫什么我倒没注意,但我很肯定不是长安学宫得的作画第四,这个位置可一下子就是四分啊。”白若竹低声说道。

    “什么,他们比我们高三分,如果去掉那四分,就真的在我们后面了。”文院长又惊又喜的说道。

    “而且我怀疑不止这一个名字,在我的记忆中,长安学宫应该比我们低五、六分的,恐怕还有六到十名替换,但大家一般不去关注六到十名,所以很容易瞒天过海。”白若竹说着眼中露出鄙夷之色,“我刚刚没敢当众讲出来,就是怕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喊了金华学宫那人来对质,那人肯定会说不是自己拿的作画第四,而作画比试的评委怕也被买通了。”

    文院长拍了下脑袋,“作画比试的评委最少,只有二人。”

    江奕淳听了冷哼一声,“既然这样,我们暗中查访,收集齐证据,再狠狠的还击吧。”

    白若竹这次没阻止,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是注定要得罪赛方了。

    江奕淳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暗中去找证据的事情交给他了,明日必然会给北隅学宫讨个公道。

    看着江奕淳快速离开的背影,文院长有些感慨的说:“若竹啊,这次多亏碰上们夫妻了,否则我们不会有这么好的成绩,就是被人欺负了,怕是别的带队将领也不想惹这个麻烦。”

    白若竹冲文院长莞尔一笑,说:“我可是北隅学宫的学生,不为学宫出头,难道要任人欺负吗?”

    文院长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抑郁的心情纾解了许多,笑着说:“好,老夫果然没看错人,当初的决定实在太明智了。”

    “哈哈,院长这不是在夸我,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吧?”因为熟络了,白若竹跟文院长说话也随意了许多。

    两人边说边走,就看到白泽沛略显瘦弱的身影出现在了小路上,他那样子明显是不放心寻了过来的。

    对上二哥探寻的目光,白若竹也没隐瞒,就把刚刚的情况讲了一遍,白泽沛眼中闪过寒光,点头说:“是该讨个公道的。”

    别看二哥清清冷冷的,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

    转眼到了晚上掌灯时分,江奕淳才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回来,他一进门就对白若竹说:“已经查清楚了,长安学宫顶替他们排名那个金光奇的大伯金铭成是礼部尚书,答应了给金华学府刘栋的父亲在礼部安排个差事,刘栋他父亲到是进士出身,只因为是三甲,加上没有背景、性格太软弱,如今只是个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