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问题有些匪夷所思,江奕淳一时没反应过来。

    白若竹微微垂下头,掩住了自己黯淡了几分双目,心想这时候的人多少还是不能接受的。

    江奕淳却突然一把搂住了白若竹,搂的十分的紧,紧的白若竹觉得胸|痛,刚想骂他发什么神经,就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傻瓜,不管是谁,我喜欢的就是,叫白若竹也好,黑若竹也好,我喜欢的都是这个人。”

    白若竹觉得鼻子有些酸,有点堵堵的,她吸了吸鼻子,嘟囔道:“干嘛这么煽情,怪不习惯的。”

    江奕淳低头突然吻了下去,紧紧的堵住了她的嘴,突然而至的热吻让她有些忡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为她说不是以前的白若竹而高兴,就等于她只有他这个男人了。

    这种事情有些说不清楚,说多了就是借尸还魂这种令古人十分忌讳的事情,她没再解释,很快就沉溺在他狂热的吻里。

    结果,两人正激|动的不行,蹬蹬动了动,眼睛都没睁开就哇哇的哭了起来,白若竹急忙推开了江奕淳,红着脸朝蹬蹬走去,不是吃过奶了吗?怎么还哭?

    她伸手摸了摸,好样子的,小家伙把尿布尿透了,睡着上面不舒服,所以抗议呢。

    她扭头朝江奕淳皱了皱鼻子,“尿了。”

    她说完她开始拿了尿片给蹬蹬脱裤子换尿片,江奕淳也凑过来帮忙,一会儿帮她抬蹬蹬的小肉腿,一会儿帮忙拿尿湿的尿片,虽然动作有些笨拙,却也帮到了白若竹,似乎很有做奶爸的前途。

    白若竹朝他努了努嘴,说:“快回去休息吧,那尿布就扔外面盆子里。”

    江奕淳有些不想走,但他也知道白若竹需要休息,他的伤势也需要好好睡一觉,他深深的看了白若竹一眼,“明天来找。”说完就跳出屋子,帮她把窗户关好离开了。

    白若竹脱了夹袄重新躺回床上,脑袋里却是他那句“我喜欢的就是,叫白若竹也好,黑若竹也好,我喜欢的都是这个人”不断响起,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扑通扑通的直跳,什么黑若竹,好难听啊,可是这句话她却喜欢的很!

    第二天早起,白家没有出摊,因为搬家时间太紧张,还要回村里送礼,还有收拾东西,根本没时间再摆摊了。

    白若竹把蹬蹬交给桂枝照看,自己拿了钩好的披肩和四盒点心出门,去了摊子上找来福嫂。

    “来福嫂,我回来了,这点心是给家的。”白若竹一看到来福嫂,就把其中两盒点心递给了她。

    来福嫂见白若竹穿了崭新的衣服,不由多看了两眼,嘴里发出啧啧声,“我们若竹就是漂亮,随便打扮一下就跟千金小姐一样了。”

    白若竹嗔了她一眼,“什么千金,我都是娃她娘了。”

    “那也是贵妇。”来福嫂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