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说,我今天恐怕难以发挥了,一定要考出好成绩,给书院争光。”他说着虚弱的拍了拍秦开畅的肩膀,“我不行了,如果再为了我不去,我岂不是更成了罪人?”

    “这……”秦开畅有些犹豫。

    “是啊,开畅,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赶快去吧。”白义宏说道。

    “对,赶紧去吧,马车都准备好了。”白泽浩推了他一把。

    秦开畅只好担心的跟白家人告辞,上了门口的马车,还不忘嘱咐白泽沛能来一定要来。

    等秦开畅走了,白泽沛的脸色沉了下来,对林萍儿说:“娘,若竹给的药藏的谨慎吗?”

    林萍儿愣了愣,若竹走之前当众给了白泽沛许多药,却又私下给了她同样的不少药,但是嘱咐她小心藏好了,不要让别人知道,所以她就是白义宏都没说过呢,怎么老二知道呢?

    这样一想,林萍儿觉得一头的雾水,但她不敢耽搁,立即说:“藏好了,我去给找出来。”

    白泽沛点头,跟着林萍儿进了堂屋,林萍儿到处捯饬了半天,搬了不少东西,终于把那些药都拿了出来。

    白泽沛拿了其中几瓶,飞快的吃到了嘴里。

    “泽沛,刚刚不是吃过药了吗?难道若竹给的药是没用的?”林萍儿吃惊的问道。

    白泽沛眸色暗沉了几分,“娘,时间不等人,等我回来再解释吧。”

    “哦,好,好。”林萍儿看着二儿子出了大门,上了另外的马车离开。

    张立良看着这一切,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嘴里嘟囔道:“怕是家里养出了白眼狼啊。”

    ……

    乡试会场,考试即将开始的时候,秦开畅终于看到白泽沛进来了,他眼中闪过惊喜之色,高兴的说:“泽沛,来了就好,看脸色好了许多,应该是药起效了。”

    白泽沛盯着他的眼睛多看了一下,却只看到了真诚和欣慰,难道他猜错了?

    考试开始,两人各自回了座位,不敢再有半点交谈。

    老实说白泽沛如今并不算太好,他看着没之前那么痛苦了,也是因为他吃了胃药、解毒药,还有提神醒脑的药,他也不知道吃什么最有效,干脆一股脑吃了好几种,死马当活马医了。

    很快他胃没有那么痛了,但身子已经有些发虚,那笔的手也没了平日的力气,但这些并不算什么,他是一定一定能克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