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娘记错了吧,这银锁果然被她落正屋里了。”她说的好像玩笑话,可语气冷的厉害,屋里的人很少见白若竹这样,都不由打了个冷颤。

    在他们这大半年的记忆里,白若竹聪明能干,性格沉稳,跟家里人都没红过脸,突然见她这样有杀气的样子,都不敢说话了。

    屋里静的有些诡异,老太太张了张嘴,到底被白若竹的眼神吓到了,没敢再发出声音。

    “呵,不过张嫂的药怎么也跑过来了?还有这包袱皮不是咱家的吧?”白若竹冷笑着盯着老太太说道。

    众人不由吸了口冷气,原来是张嫂的药膏,也难怪白若竹要发火了。

    听说那些药材十分难凑齐,为了凑齐那些药材,若竹甚至容忍了杜家克扣她的分红。可老太太拿那些药膏有什么用?她又不懂价值,偷去也是浪费。

    她偷自己儿孙也就算了,竟然偷去邻居屋里了!

    白若竹冷哼了一声,说:“奶,既然东西找到了,我也没空浪费时间,消停些吧。突厥人又有行动了,搞不好这两天又来寻仇,大家都小心些吧。”

    说完她把银锁塞给了她娘,语气一下子温和了许多,“娘,我送回屋休息,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母女两挽着胳膊要离开,老太太这才回过神来,她眼中露出恨意,大叫到:“白若竹,就是惹来的事!”说着她又看向其他人,说:“她这样害们,们连句话都没有吗?”

    白若竹跟她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其他人也不理会老太太,自顾自的离开了。老太太抓住白义宏继续骂起了白若竹,白义宏的脸也冷了下来。

    “娘够了,若竹是个好孩子,看看院子里谁赞同的说法?”白义宏一生气,声音也大了起来。

    林婶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扭头对老太太说:“因为若竹帮我们的更多,她救人也没错,我们不在乎什么突厥人,只希望她平平安安的,挑拨不了我们。”

    白老太太气的满脸通红,大口的喘气,好像要气背过去了。

    林婶和白义宏都离开了正屋,老太太的行为连白义宏都觉得无法容忍了。

    到了晚上,正屋里老太太又发出惊呼声,她再次被吓醒了。别看她嗓门大,其实怕死的要命。

    只是这一次她捂住了嘴巴,再也不敢乱喊乱叫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白若竹还在踟蹰着要不要去见江奕淳的时候,他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白若竹听到有人叫门,桂枝去开门就喊了“恩公”,心不由提了起来,难道他想起来什么了?

    她苦笑起来,寿蛊老人说了要三到五天的,怎么会这么快记起来?怕是有别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