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气的想骂人,但到底不敢惹官差,她冷着脸说:“们别听那诬告之人乱说,我这就去衙门跟府尹大人讲个清楚。”

    ……

    白若竹知道消息的时候,心情大好的对护卫张量才说:“那事开始吧,做的仔细一些。”

    “是,大小姐。”张量才领命骑马离开。

    公堂上吕明朗在审李夫人,李夫人不想认下自己是云想容的老板,可商会都有记录在案,她不认也不行了。她只好死死咬住是下人乱攀扯,他们自己生意不好了怕被责罚,就想了这种歪主意,她还装模作样的在公堂上骂那名管事:“怎么这么不争气呢?生意不好可以再想办法,怎么能用那害人的法子啊?”

    她说着使劲去瞪那名管事,她手里捏有那管事的把柄,原本以为即便出事了,他也不敢供出自己,却不想如今他跟疯了一样的乱咬,竟然不管不顾了。李夫人眼中闪过狠色,他一家老小的命不想要了吗?

    “法子也是教的,抓了我妻儿做威胁,我不替办事,就要他们的命。”那管事说着朝吕明朗砰砰砰的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说:“求大人救救我的妻儿吧,我愿意认罪,部都交待出来,只求大人现在派人救我妻儿,免得被李夫人给谋害了。”

    他此刻言辞恳切,额头已经磕的鲜血淋淋了,吕明朗也不由有些动容,派了官差去李府接他的妻儿。

    李夫人恨的直咬牙,却不敢乱开口惹恼了府尹大人。

    这时,外面突然有妇人来告状,告的正是云想容,说云想容卖的东西里用了假珍珠来糊弄顾客。

    李夫人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她没听错吧?告的不是花想容,而是云想容?

    吕大人叫告状的妇人进来,问她为何告云想容,那妇人拿了一件镶嵌了小米粒珍珠的衫子出来,说:“回大人的话,我上个月在云想容买了件衣服,原本图了便宜,却不想上面的小粒珍珠都是假的。原本小珍珠也不是多值钱,我也没特别去看,到今日不想压碎了一颗,才发现了里面的玄机。像云想容这样没有诚信、欺骗顾客的铺子,就不该开了!”

    “、是诬陷我们,云想容怎么可能用假珍珠?”李夫人一听就叫了起来。

    不过她到底心虚了,她确实在小粒珍珠上做了假,因为没人会去特别在意那些小粒的珍珠,甚至价值也多少,当个装饰玩了,可怎么就有人发现了呢?

    她不知道白若竹早就从珠宝供货商那边得知她找人进了假珍珠,也早发现她用了这批珍珠了,只是白若竹在寻找更好的机会出手,今日机会就来了!

    告状的夫人斜了她一眼,对堂上的吕明朗说:“大人,她们卖了不少这种小珠子的衣服和饰品,不然大人叫她们拿了账册查看卖给了谁,让人拿过来看看就知道真假了,我想也不会就我一个这么倒霉买到假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