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只好牛。”

    他这么说着,两只骨头脸上带着明晃晃的怀疑,准确来说,是一只骨头脸上带着做作的怀疑,一只骨头脸上带着一些呆滞。

    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牛轲廉还在解释。

    真相,似乎在缓缓解开。

    “我心向光明,为世界的发展尽心尽力。”

    徐球插嘴,“你没有~”

    牛轲廉“我有!”

    “你以为我不想出去吗!”

    “我也很想出去啊!”

    徐球继续插嘴“所以你出不去。”肯定中带点表演的虚假。

    牛轲廉被噎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像是被冰冷的湖水呲溜一下浇灭了,“是啊,我出不去,只能在这里等待。”

    “一年,又一年……”他的语气沮丧极了,两只牛耳也耷拉了下来。

    “哎,这也不能怪你。”徐·安慰·球上线,他用手骨拍了拍牛轲廉的背,“出不去也不是你想的,这也没办法。”

    “不如你来讲讲,我们可以帮帮你。”

    讲讲。

    帮帮。

    这是两个好词。

    虽然不知道牛轲廉会讲些什么,但是总归是和这里有关的事情。

    不明确一点范围,孤独压抑久了的牛有讲述的渠道,肯定会多讲一些他想知道的东西。

    就算讲了些不想知道的,那也没事,窥小见大,突破一个点,就很容易渗透入侵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