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楠略微思索,便点了点头,“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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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衙那边的结果,被关注广源楼这边东西的人,很快传播了出去。

    颇为感慨。

    “钱大小姐这才刚挣了些银两,没想到就被人盯上了,实在是惨。”

    “啧,一个女子,非得经营那些,现在被盯上了吧?”

    “滚滚滚,目光短浅之辈,别脏了我们的眼,明明就是那些心思不正常的人的问题,别拉钱姑娘!”

    “那姐妹俩自从没了爹娘,能过成现如今这般样子,算是不错了,这歹人真该千刀万剐!”

    “天,秦公子和傅公子不会也受到牵连吧?会不会也被人惦记上?”

    “这也太可怜了吧.........”

    对于钱楠几人,保持同情的人不少,也恨那歹人实在是没良心,两个孤女的钱都要算计!

    也有一些人觉得钱家姐妹活该,两个女子不好好待在闺阁,偏生要出去经商,现如今也算是糟了报应。

    当然,一旦有人有第二种的发言,也很快会被驳了回去。

    就在那幕后之人以为事情就如此解决的时候,整个江宁又一次炸开了锅。

    县衙那边说,张四毛因为贪图钱楠的钱财,才试图绑架钱熙摇的。

    没过多久,张四毛老家那边就差人送来了一堆东西,有信件、信物、银两等。

    说是有人检举张四毛受人指使,蓄意谋害钱熙摇,那幕后之人,是刚来江宁没多久的全揽财,一个沐州做衣坊生意的老板。

    这无疑活生生打脸县衙,把看戏的人都惊呆了。

    顿时,江宁原本还在热议这件事的人,都瞬间安静了,纷纷望向县衙那边,看里面那位会作何打算。

    “嘭”的一声,县丞将本欲送到嘴边的茶杯摔了出去,怒目瞪着手下,“谁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