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易寒升,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倒贴上去的女人不少,可都被他无情拒绝。

    好不容易找个清净的地方,终于可以坐下来喘口气,却听一声冷笑——

    “怎么不把新欢带出来?”

    是凌轻舟。

    他老婆没跟着,就是他一个人。

    易寒升扯松领带,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儿:“关你屁事!”

    “的确与我无关,不过这些年你的虚伪面目总算绷不住了,也好。”

    “我?虚伪?你是不是有病?”易寒升只觉莫名其妙。

    凌轻舟:“你不配为她守着。”我也不配。

    言罢,转身离开。

    易寒升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表情怪异,为她……守着?

    突然,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原本惺忪迷离的醉眼陡然清明——

    “喂,是我。你在哪?我让司机过去接你……不忙,我这边尽快脱身……你要过来?行,那我们碰面之后正好一起走。”

    易寒升结束通话,又给司机打过去:“老黄,你到一中去接个人。”

    “接了,刚把少爷送到医院,他去看同学。”

    “不是易辞。”

    那头老黄一愣,不接少爷,那接谁?

    “江扶月。”

    老黄不认识江扶月,易寒升让他停在路边,她看到车牌自然会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