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婷听到,侧头瞪了他一眼。

    有点出息行吗?

    江腾摸摸鼻子,心说:你刚才不也盯着挪不开眼嘛?

    杨金秋是个老师,养气、练气的功夫还是很到家的。

    但此刻,她不淡定了。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在看到如此精贵华美的餐厅后,还是忍不住目露震惊。

    接踵而至的则是隐秘又丑陋的嫉妒。

    尽管她嘲笑刘书婷是“蠢货”,但也无可避免跟蠢货一样,开始泛酸。

    凭什么啊?

    凭什么她韩韵如住这么好的房子?

    江达哪里比得上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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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江华没能给她的,江达却给了韩韵如,不仅是这个别墅,还有一个男人的耐心、包容与珍视。

    上次在老太太寿宴上,她曾经嘲笑韩韵如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可是亲眼目睹江达将她护在身后,甚至不惜与所有江家人为敌,那一刻,杨金秋承认,她是羡慕的。

    但这种羡慕并未持续太久,在见到韩韵如的贫穷与廉价之后,就彻底消失了。

    她想,有男人护着又如何?还不是要为一日三餐奔波劳碌,为柴米油盐叹气发愁?

    很多很多的爱,还不如安逸富足的生活来得实在。

    比如她和江华,丈夫会挣钱,自己干着体面的工作,上下班有车,喜欢的衣服随便买,假期还能出国旅游,难道不比韩韵如整天守着煎饼摊、围着灶台转幸福?

    杨金秋释然了,甚至站在胜利者的高度对身处底层的韩韵如产生了一抹同情。

    可真惨啊,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