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绸珺皱眉:“你什么意思?”

    “还需要我说得再明白一点吗?二十三年前,明月……”

    “够了!”傅绸珺突兀地打断,眼底闪过慌乱。

    明聿冷笑。

    虽然他不清楚细节,但如果楼明深真的无辜,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其中又有多少是这个老女人的手笔?

    傅绸珺谨慎地不再开口,怕把明聿惹毛了,真说出点什么别的东西来。

    但刚才她让保镖和律师去找相关责任人,并联系警方,结果这些人好像都被提前处理过,根本无从下手。

    所以,傅绸珺现在一头雾水,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儿子受伤在急救,并且生命垂危。

    突然,她的目光落到长椅上另一边坐着的谢定渊和江扶月身上。

    “我儿子受伤和你们有关?”她上前,居高临下,冷冷质问。

    江扶月别过头,显然一眼也不想看到这个老女人。

    谢定渊好似看出她的厌恶,轻轻拍了拍她后背,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你在问你们话,为什么不回答?!”

    谢定渊冷冷抬眼,只说了一个字:“滚——”

    傅绸珺差点气晕过去:“你!你们!”

    恰好这时,急救室的灯灭了,楼明深躺在病床上,拆着仪器管子从里面被推出来。

    床单上还有血,他脸上、颈部、肩膀都有严重擦伤,清理之后,露出鲜红的肉层。

    “家属让一让,病人需要立马转移到ICU!”

    傅绸珺匆忙避让,看着病床上昏睡不醒的儿子,眼泪爬满一张褶皱的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