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

    “……老爷子又在问‘寄’的情况了,你那边到底调查得怎么样啊?”

    谢定渊皱眉:“这事儿不是搁置了吗?老爷子为什么又突然问起?”

    “德鲁克教授要来华夏,老爷子怀疑他是来见‘寄’的,这不今天又跑去找徐教授逼问一通,结果问了个寂寞,这会儿正搁家里发脾气呢。”

    谢定渊:“彼得·德鲁克?”

    “嗯。”

    “他不是长居国吗?”

    “所以突然跑来华夏才让人怀疑啊!”

    谢定渊沉吟一瞬:“徐教授那边当真一点口风都不露?”

    “老爷子都亲自出马了,还是不买账,嘴严得很。”

    “我知道了,你安抚好老师,一把年纪了,别轻易动怒。”

    沈谦南撇嘴:“你当我没劝?好话歹话都说尽了,根本听不进去。他这是心病,不把‘愁’找出来,再辩一次,你信不信他这辈子都放不下。”

    其实老一辈的恩怨,他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二十年前,他还是个小奶娃。

    如今知道的这些大多是从老爷子零零碎碎的念叨里猜出来的,但也差不离了。

    沈谦南:“说到底,老爷子就是不服气,被人否定了,时隔二十年还心心念念想找回场子。”

    “我说老谢,你到底还在查没有?把握多大?”

    “如果是之前,我没有把握,但现在……”男人瞳色一深。

    沈谦南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怎么了?”

    “德鲁克教授都来华夏了,你觉得‘愁’会不现身吗?”

    之前是他藏得太好,没有任何动作,所以谢定渊这边才会无从查起,如今他要出来见人,再怎么小心谨慎,也会有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