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必了。”白尘翻过身,准备继续睡。

    “哎,多点儿银子不好吗,你和这个人怎么这么倔?再说了,你不同意未必沈盈盈就不同意!我明天就去问沈盈盈去!”说完吴砚也抱着被子一个转身。

    然后吴砚就感觉到自己身体一轻,紧接着又发现自己身上一痛,回神儿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踹到了地上。

    “你有病吧!”

    拍了拍衬衣,吴砚坐起身愤怒的看向白尘,反观白尘则像是什么是俄日都没发生一样,背对吴砚一动不动,就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你!我真是……疯子!你就是疯子!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没钱还这么横的!”

    知道自己打不过白尘,吴砚也就只能在嘴上过过瘾了,看情况白尘不会下来对着他屁股再补两脚,吴砚这才站起身,把凳子挪到墙边靠着睡着了。

    也不是他不想回床上睡,实在是吴砚太担心,自己一躺下就会被白尘偷袭。

    要知道,白尘这一脚可是不清,吴砚到现在还腰疼。

    盖上被子,吴砚狠狠的瞪了白尘一眼,低声嘟囔道,“也不知道我上辈子做的是什么孽,碰上这么位大哥。”

    翌日,早饭期间,沈盈盈就看见吴砚盯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了白尘身后,白尘则完全看不出任何疲态,沈盈盈不用猜也清楚,吴二少爷估计是被白尘另类的教育了一下。

    所以,沈盈盈格外的照顾吴砚,希望能弥补一下这个孩子幼小却千疮百孔的心灵。

    吴砚看着沈盈盈递给自己的粥碗,感动的涕泪横流,若不是沈父沈母在场,吴砚肯定放下粥碗握住沈盈盈的手就喊亲人。

    白尘看了一眼沈盈盈递给吴砚的粥,伸手把自己的粥碗也递了过去,扁扁嘴,“我也想要。”

    昨晚被白尘强势折磨的吴砚,“?”

    大哥,你不是这样的人啊,你昨晚不是很刚吗?一脚就给人踹地上的那种,你撒什么娇啊?

    这点还是沈盈盈比较了解,她冲吴砚摇摇头,意思是你不用管他,他恶心人习惯了。

    随后沈盈盈便接过白尘手中的碗给他盛了一碗粥,好好的交到了白尘手中,还给了白尘一个大大的微笑,小孩儿都这样,总要有些时候显得自己很特别。

    早饭结束,沈盈盈要去镇上监工新酒楼的建造,顺便送吴砚回家。

    一般这种时候都不会跟着的白尘忽然提出要跟沈盈盈一块儿去,三个人就踏上了莫名尴尬的旅途,关键是吴砚觉得很尴尬,他估计白尘是不想让他有机会跟沈盈盈提给酒楼添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