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鼠……仓鼠……

    齐照想,他说他是猫,说我们是仓鼠……

    任昳:“别不服气,我是有意针对你们三个人的特性想出的这个游戏。”他跳下窗台,立在窗前,懒洋洋道:

    “封卿要学会自救,而不是等待被别人搭救,所以我捆住她的手脚,把她关进柜子里;其实她只要不慌乱,静下心来,就能摸到我留在她鞋上的工具。”

    封卿闻言低头寻找,这才注意到自己鞋子的异样;鞋后跟处有小块黑色胶带粘着一片刀片,薄刃露出锋利的尖角,行走时不会割伤皮肤,但手摸的话会极其明显。

    任昳说:“我没有盼着你能找到它,算是长记性吧,以后你要常带着这样的工具,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你是江奈?初次见面,我叫任昳。”

    一只手伸到江奈面前,因为十分白皙洁净,江奈出于礼貌小握了一下。

    噢!好冰!

    “你胆子小。”任昳握住他的手不放,一双明亮眼眸探寻着他脸上的微表情,“容易害羞?怕生?敏感?”

    江奈脸越来越红,他不敢与人直视,如被烫到一般,挣脱出手藏到身后,回答:“对、对的……”

    “我只想试一试你的胆子,吓到你了,不好意思。”任昳闲着的手摸摸江奈的发顶。

    齐照冷笑,任昳永远能把他干的龌龊事说得冠冕堂皇,这是多么不要脸的无耻精神。

    “齐照,”任昳最后一个点名他,“我相信你有能耐自力更生,但我证明给你看了,就凭你现在这点本事,当真正的危险来临时,你什么也做不了。”

    齐照:“你说的没错,这所有危险都是你带给我们的。”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任昳穿着一件浅灰色防水材质的帽衫,只额前湿了发梢,窗外还下着雨,他的肩膀有水珠痕迹。

    “我这一路都跟着你们,如果我要下手,你们三个有命活到今天?不妨告诉你,齐照,这间寺庙和这份工作,是我安排你们来的,我这叫煞费苦心啊;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总认为我要害你?”

    齐照:“因为你不值得信任。”

    任昳展开空空的两手,不解道:“我哪里不值得信任了?”

    封卿:“你什么都不跟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