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她罚怕了?还是憋着坏呢?叶雨潇扫了白真真一眼:“听说你把《伤寒杂病论》抄完了?”

    “是。”白真真恭敬答道,“全是我自己一笔一划抄的,绝未假他人之手。”

    “留下吧,我有空再看。”叶雨潇指了指一旁的桌子,“其实我这个人很好相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白小姐以后少来招惹我,你在齐王府一定会过得很舒坦。”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从你嫁进齐王府的那一刻,你就已经侵犯到我了。齐王,是我的!

    白真真强掩恨意,示意绿蜡把《伤寒杂病论》放到桌上,又从另一名丫鬟手中接过一只锦盒来:“王妃,这是太妃托我给你送来的胭脂,她让你明早涂上,去给她看看,若是颜色合适,进宫参加庆功宴的时候就用这个。”

    叶雨潇示意丫鬟接过来,道:“替我谢谢太妃。我明早请安的时候去给她看。”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王妃休息了。”白真真深深地福下身去。

    这是白真真吗?她何时变得如此知礼了?莫非她也穿越了?叶雨潇诧异片刻,让人把她送了出去。

    小纂拿起一本《伤寒杂病论》看了看,叫道:“好多字!王妃,白真真这是让您罚怕了,所以今天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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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么老实吧?”

    谁知道呢?叶雨潇耸了耸肩。

    咦,王妃耸肩这个动作,大家女眷可不常见。嗐,管他呢,他们王妃耸肩,谁敢甩脸子不成?小纂自动自觉地护了短,接过小丫鬟手中的锦盒,收了起来。

    翌日清晨,叶雨潇早起梳妆。

    小纂搬出锦盒,打开给叶雨潇看:“王妃,这是太妃昨儿让白真真捎来的胭脂,一共有五种香气,茉莉、莲花、牡丹、芍药和兰花,您要用哪一种?”

    “莲花香气很是少见,你拿来我试试。”叶雨潇道。

    小纂挑出莲花胭脂,给叶雨潇看了看,就要朝她脸上抹。

    叶雨潇却突然挡住了她的手:“慢着!”

    “怎么了,王妃?”小纂吓了一跳。

    “等我看看。”叶雨潇从小纂手中拿过胭脂盒,放到鼻子下,闻了一闻,随即又用金簪挑起一点,放在掌心里捻碎了细看。